烈的画像,足足地布满的整个屋子。我就这样一个人在屋子里坐着,看着。有些担心,但是哭不出来。我不能哭,得撑着。只有我让大家觉得这事件有希望的事儿,大伙儿才会干劲儿十足地去找人。
这么多年,若是平安,怕是早就自己回来了。阿忠的弦外之音,我何尝不懂?!但是我相信,以烈的能力,他是不会出事情的。
剩下的时间,就只有耐心地等待。
我弹琴的时候,开始去林子深些的地方。心中杂『乱』的思绪也只有这时候才能够得到些排解。那是些我自己创作的曲子,正如我心中所纠缠的那些情节一般,随着最后“嘭”的一声,一切都归于平淡。意外地是周围的树桩倒了一片,鸟儿似乎都躲得远远地,不敢在进出聆听。
那树干都已经很粗了,可是竟这段地如此整齐。就好像是有人用这琴弦勒断的。我抚着这树木,觉得好生可惜。以后,怕是也不能在林子里弹琴了。这琴声杂『乱』如麻,不知道逍遥门可是有人弹琴可以弹到如此地步。我抱着我的古琴离开了这里。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琴子铭当年在百越镇的时候死命地抓着自己的琴了。原来对于一个只会弹琴的人来说,那个真的就像是他的命。而现在,我着实地觉得这柄琴就是我的命。
第二天,祖师爷通知梵音弟子召开会议。因为前一夜我睡得比较晚,在梦里,又和那个白衣帅哥聊天,所以起床实在是件折腾人的事儿。本来还想睡个懒觉,没想到琴子铭就把我拖去了。
据琴子铭透漏,说这次会议特别重要。
刚进去就听到了祖师爷摔碟子的声音:“咱们这山里可是古林!~什么是古林?!就是都是古树名木。人家那树,长了几百年长成的模样,就被这么活活地砍了?那可是咱们老祖宗留下的!~今天,我还非得知道是谁造的孽不可!~”[]青丘唯狐98
没想到这老头还是个环保主义者。其实也算不上是环保主义,那时候倒也还没有这么个词儿。可是那三人、五人环抱之木,就这样生生地折断,倒是挺让人惋惜的。尤其是一起折了那么多根。这葱葱郁郁的山头,一下子就空了个小洞。让人看着也是挺不舒服的。
本来满是睡意的我,一下子就精神了。
“这片地是你们梵音负责的,必须给我个说法。琴子铭,你说!~”
祖师爷点名点到了琴子铭。
我这师父,这种事儿祖师爷总是第一个想到他。
“我……说什么啊?这我也不知道啊!~”琴子铭哆哆嗦嗦地发表了一下看法。
要不是人多,祖师爷肯定走过来和他说道说道。
可这满堂的弟子都在,祖师爷也是相当地给师父面子:“你坐下。旁边的说。”
这旁边的不就是我了吗?我长大了嘴巴,看了看琴子铭,缓缓地站了起来。
“说什么呀祖师爷?”
那老头子气的吹了吹胡子:“说说看法!~”
“回祖师爷的话,……这件事儿,是个……意外。对,意外。”
“你以为我老糊涂了是吧?那树,好手也得十几下子能砍下来重生之以食入道。你看那痕迹,明显是一刀成的。一看就是个有相当厉害的工夫底子的。更何况还是那么多树,什么意外!~明显就是人为!~”看样子老头子是挺看重这事儿的。
这只能顺着他说了:“是,是,祖师爷教训的是,人为的,绝对是人为的。”
“那你人为是谁做的?”祖师爷一圈一圈地在前面背着手走,还吹着胡子。[]青丘唯狐98
“这个,弟子不知该如何说!~”我拽拽琴子铭的肩膀,可是这家伙,一脸严肃,大气儿都不敢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