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山扒拉出一个铁笼,把那只凖扔了进去。
那个铁笼白玉之前也见过,甚至是个可以折叠的老手艺,她收拾东西的时候没扔,心想可能用得着。
但她一直不知道是干嘛用的,现在一看可能是他家长辈留下来熬鹰的。
刚开始她也确实是饶有兴致地跟果儿一起在旁边看……
一得到小范围的自由,那只凖立刻开始疯狂地横冲直撞,一边发出愤怒的啼叫,一下一下撞击着那个铁笼。
仿佛随时要破笼而出,叨尽这世上夺它自由的浑蛋!
近距离看这种场面也太可怕了……
白玉和秦小果都后退了一步。
秦大山抱臂站在那,冷冷地看着它。
“我出去了。”白玉说完扭头就跑。
秦大山根本没意识到这场面对女人小孩来说有多吓人。
他听了有些失望,她不看吗?
但他面上不显,只是温和地对白玉说了一句:“早点回来……”
白玉一溜烟地就跑了。
秦大山:“???”
秦小果也不闹着要玩鸟了,迈动着小短腿追着:“妈!妈!果果怕!怕!”
白玉掉了个头,一把捞起又胖了的女儿,然后脚底生风地消失在秦大山面前。
秦大山琢磨了一会儿,然后恍然大悟。
哦!她一定是因为那贼婆娘的事情,要再生两天气!
……
白玉惊魂未定地跑出去,就看见李田王铁生那一伙,热热闹闹地跑过来。
“嫂子!”
“嫂子好!”
“嫂子,大山哥开始熬那只凖了吗?!”
一群汉子脸上都非常兴奋。
还有人要顺手抱抱小果子。
秦小果把脸挨进白玉怀里,也不像以前那么活泼粘人了。
白玉的脸色不大好:“在家呢,好像开始了。”
李田开心地道:“我们大队上可有几十年没有人熬过凖了。”
“是啊,我小时候就见过我爷爷有一只”,王铁生满脸向往,“可把我给稀罕死了。”
“咱们大队,要是有只凖,以后带出去别提多威风了。”
“也就大山哥能熬得住那猛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