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思梁叹气,“以前温媛看上你,是咱们田家祖坟冒了青烟了,你的条件配不上温媛同志。”听到这个遥远到有些陌生的名字,田振国心里一片激荡。他人已经死了,他也不必再证明什么,只点头道,“是我对不起她。”田思梁闭眼沉思,“温媛同志难产留下琬琬死了,后来你讨了这么林芳当老婆,老头子我虽然不喜欢这个儿媳妇,但是没有阻止你。”听着老头子这么说,田振国眼神微闪,似乎想到了什么往事。田思梁没注意到他的眼神,说,“直到今天为止,老头子我都想不明白,如果喜欢过温媛这样的女子,你后来怎么会跟她结婚?”他冷笑一声,“就因为她会迎合你,天天伺候你?”田振国无话可说,他自己取的老婆,怎么也要受着。田思梁叹气,“我不管你和林芳怎么过,但是玲玲是你的亲女儿,以后你自己想想要怎么对待她。”田振国心虚杂乱,但也知道迎合老头子,“爸,您放心吧,以后这样的事不会再发生了,我会看林芳的。”看着田思梁的眼神,田振国继续道,“我也会好好对待玲玲这个亲女儿的。”田思梁摆摆手,“希望你说到做到。”田振国点头,随后离开了书房,等到楼下的时候,看着还软在地上的林芳,田振国几个大步走上去拽着林芳的衣领将人拖着进了房间,随后反手将门反锁上。将人拽进房间甩在地上,田振国脱了皮带就抽了上去。霎时间,房间里传来林芳痛苦的哭喊声和求饶声,声音凄惨,但是打她的人完完全全没有要停手的意思,一下一下的抽着,直到林芳声音微弱,话都说不出来。田琬不清楚上都这边因为田玲的事情已经闹翻了。她今天去了文工团。很不可思议的是,田琬发现田欣和胡丽华居然还在,不过两人不再是跟以前一样的贴在一块,现在两人恨不得天南地北的离得远远的。田琬挑了挑眉没有说什么,而是径直走了过去。钱丽看到她连忙走过来,跟她说小话。钱丽贴着田琬的耳朵道,“这两人的通报还没下来,脸皮厚得很,还留着舞蹈队跟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和大家训练。”田琬不予置评,而是道,“郑娟同志怎么样了。”钱丽缓了缓神色,“已经快好了,现在还不能怎么用力,所以她请假了。”说着她开玩笑道,“李主任说了,郑娟同志这次请假,不扣津贴。”说着她唉声叹气道,“我也想请假不扣津贴。”田琬有些想笑,“你想自己等我脚受伤?”钱丽连连摆手,“那倒是不用了,郑娟这几天受伤也太惨了,情绪一直不好。”“虽然医生再三保证她以后跳舞绝对不会,有什么问题的,但是她感觉有些后怕,我感觉她有些恐惧。这也是田琬有些担忧的,人身上的伤好的容易,但是创伤之后心里估计会留下阴影,只能希望郑娟能慢慢恢复了。等郑娟回来她关注一下对方等我状态,若是察觉到郑娟真的对跳舞方面有障碍,尽力慢慢帮她调回来。田琬拍了拍钱丽的肩膀,“好了,别担心,先练好你自己的。”钱丽点点头,“好。”郑娟受伤了,大家回来联系的时候心绪难免有些不正,精气神完全变了,有些萎靡不振。田琬只能努力的带动大家的情绪,试图让所有人进入练习。但是效果甚微。又一次有人出错了,田琬皱眉,叫停了大家。她只能郑重道,“我知道郑娟同志受伤让大家都有些无力,心神不宁,但是训练我们也不能荒废了,不然我们文工团以后有了挫折还怎么进步。”听完田琬说的,有人举手道,“田琬同志,我们也想好好练习,但是一想到郑娟同志腿受伤了就无法静下心来。”另一个人也声音带着责怪,阴阳怪气的说,“尤其是害郑娟同志受伤的人还在这如无其事的跟着我们训练,我想着就觉得隔应。”这话引起了绝大多数人的共鸣,大家纷纷开口。“就是就是,郑娟通知同志受伤了,罪魁祸首凭什么在这待着。”“我们不想和她一起训练,不然我怕什么时候我也在上台的时候突然就受伤了,那多可怕。”“我们大家都是每天努力训练的人,不像有些人自己进步不了,就拖别人下水,简直恶毒。”大家的声浪一声高过一声,而田欣就处在漩涡中心。田欣听着这群人骂着她的话,哼笑,这群人不就是想把她赶出文工团然后自己顶上吗,也不看看自己到底配不配,想逼她离开文工团,简直就是异想天开,等他爸给淮城这边下指令,到时候她会让这些叫着他离开的人一个个都好看。田欣丝毫不在意大家的批判和辱骂,可是胡丽华在意,听着有人把她和田欣一起骂了,恨不得她立马离开文工团。胡丽华忍不住了,她扬声大叫道,“我是将功赎罪的,你们怎么能连同我一起骂。”钱丽笑了,“你知道你那叫什么嘛?你助纣为虐,还想留在文工团,简直就想得美。”胡丽华为自己辩解,“我怎么助纣为虐了,我那是将功补过。她看着大家,“而且,要不是我作证,你们哪里能拿到证据,我是功臣。”“你是功臣?”“对!”胡丽华掷地有声的回答,直到答完之后才意识到这个声音有点熟悉,这语气不是田欣又是谁的。她僵硬的转过头,就看到田欣阴测测的看着自己,眼里全是歹毒的恶意。胡丽华连忙禁声,跟个鹌鹑一样,不敢再说话。田欣看着文工团的大家,满不在意的表现出自己的背景,“你们想联合起来把我赶出文工团,也不看自己配不配。”说完她扬了扬自己手上的女士手表,“你们几个月的津贴都不够买这块表的,懂了吗?”这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实在是让人讨厌。几个人想说什么,却恨于这人真是不要脸面。现在有种破罐子破摔的感觉,就怕别人不知道她是上都来的。看着这群人没再说话。田欣眼神冰冷的看了一眼胡丽华,然后走到田琬面前,甩了甩手上精致的女士手表,“田琬,你不是嫁给简团长了吗?怎么?简团长没给你买?”说着她怪模怪样的瞅了眼田琬,笑着道,“怕不是简团长觉得你配不上,才没给你买的。”田琬其实有时候挺佩服田欣这个女人的,和自己说话的时候,三句话不离简城,这种心态让田琬佩服。提简城的频率仿佛她和简城很熟有很亲密的关系一样,但是田琬清楚的知道,这两不熟,若不是田欣这几次三番两次的出现在简城面前挑拨离间,估计简城都不会对田欣有什么印象,就这样人家还是雷打不动的帖过来,田琬看了都得说一句厉害啊,这人是真不要脸的啊。这方面田琬对田欣那是甘拜下风的。不过这时候,看到对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目中无人的模样,田琬冷哼一声。她扬声道,“还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她看着田欣道,“这一点田欣同志很厉害,我们不遑多让。”田欣冷哼一声,“田琬你没资格跟我说话,要不是我弄伤了之后郑娟,你哪来的机会上□□舞。”她笑道,“你应该感谢我才对,而不是和这群人一样出言不逊。”田琬眼睛笑眯眯的,看着田欣,“田玲同志,既然你要我感谢你,那我现在还真有一件事要感谢你等我。”田欣没想到田琬会这么说,有些意外,同时忍不住等我好奇,“什么事?”田琬扬扬眉,“田欣同志你说得对,我应该感谢你让我上台,不然等我话我也不会这么快得到代同志的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