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晚晚被那男人的言论气笑。
她觉得他会做得出来。
但她会阻止他在欲海沉沦时候的恋爱脑。
约莫着时间差不多,虞晚晚狠了心,在他修长的脖颈上咬了一口。
整齐的小牙印,距离见红只有一步之遥:
“别太贪,正经事要紧。”
男人口中轻轻“嘶”了一声:“说谁不正经?那就只能做给你看。”
谢厅南顽劣的像青春期的狂浪少年,一通发了狠的……。
虞晚晚感觉自己就像汹涌波涛中颠簸的一叶扁舟,在即将打翻,被狂躁的大海吞没时,人被轻放到了沙发上。
抓住了救命稻草般,她窝在沙发,环抱住谢厅南的腰,轻哼着撒娇,缓慢地回神。
男人大手轻轻拍打着她,不言不语,眼尾猩红,指尖温柔乍泄。
他没料到虞晚晚会突然从沙发站了起来。
眉眼间仍然水光潋滟,玉色的小脸还残留着一抹酡红,嘴唇红艳艳的,带着晶莹的水光。
这种媚态,懂的自然懂。
她手下十分利落,把谢厅南那带了褶皱的白衬衫快速抚平,塞进西裤,拉好拉链,又温柔的给他扣好腰带。
“啪嗒”,清脆的声音里,虞晚晚脸上桃红依旧,心跳随着漏掉了半拍。
谢厅南眉眼垂着,乖顺地任她收拾,做指哪打哪的工具人。
母亲江心一直念叨,觉得他三十岁了,忙碌回家,一直也没个女人体贴着。
他一直不知道,被女人体贴着的滋味,到底是什么。
在谢厅南的记忆里,父亲谢观礼一直在z坛,几年就会有一次调动。
忙于z治的男人,家约等于提供休息的旅馆。
母亲江心虽为女子,却是个事业心极强的事业型女人。
在生完大哥谢御南后的两个月,她便直接回到工作岗位。
产假是什么?江心笑言:“会耽误我工作。”
问就是热爱工作。明明是个大美人,却生生把自己打拼成了比男人都能干的女汉子。
所以,江心做到ju长的位子,家世与实力并存。
谢厅南的出生,显然是个意外。
三十多岁的江心正是事业关键上升期,得知意外怀孕的时候,犹豫再三,最终决定,到医院做流产手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