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分钟的时间,身前一凉,谢厅南抬起身来,仔细的给她整理着衣服,系了扣。
“随我去接个人,专程来参加咱们婚礼的。”
“嗯?”虞晚晚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谁?”
谢厅南喝完她给做的茶汤,直接把人竖抱在怀里:“信鸽男孩。”
巴托被安排在了机场的贵宾专厅。
穿着白衣灯笼裤,头上,肩上和手上各站着只鸽子。
那双乌溜溜的眼睛带了活力和好奇的光。
第一次来京城,开始有点拘谨,慢慢带了好奇和兴奋,四处走动和打量。
“那人好酷,能合个影吗?”有时尚小姐姐走过来。
巴托洒脱一笑:“随便照,我还能配合摆造型。”
“哦?收费吗?”
巴托愣了下,这玩意儿就是图个乐子,谈钱不是伤感情吗?
“坚决不收费!”他大手拍的胸脯piapia响。
陆续有人来和他合影,咧着大嘴正乐的巴托,猛的头上挨了一下子。
巴托一下子跳起来,这巴掌他太熟了,在藏北每天必挨。
小伙直接跳到谢厅南身上,抱住他嗷嗷大哭:
“爷,您从藏北回来就再也没回去过一次,我以为您彻底把我抛弃了。”
眼看有围观的架势,谢厅南半带嫌弃的扯下他来:“不老实在贵兵厅待着,瞎跑什么?走。”
“去哪?”
“找你邢爷去。”
……
车子在一处大院门口停下,门口的人见是谢厅南,敬了个礼,直接开门迎接。
巴托愣愣的看着周围一切。
“万事通?到了这里,你可比不上你印叔了,不懂就问。”
外面带了八月的暑热,邢如飞家的大院子却是恒温26度。
各种制冷设备疯狂作业,早到的人三三两两聚着聊天。
见主角来了,纷纷围坐了过来。
虞晚晚一眼注意到了一个以前从没出现的混血女子。
一米七多的身高,利落短发,浑身透着干练与英气。皮肤很显眼,和邢如飞相似的小麦色。
和其他人看起来都不算熟,唯独跟在邢如飞的身边。
邢如飞珍藏的酒不少,今儿也大方,白酒、红酒、啤酒各自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