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住手……”江玉陨忍无可忍,记起钩玄教的戳眼必杀技,双指一曲,现学现卖,不管死活朝帝赢那双狭长凤眸戳去!“还真以为,这三脚猫功夫,能奈何得了本王?”大手一挥,瞬间将江玉陨的手腕擒住!江玉陨不信邪,哼唧一声,换手又戳,依然是被帝赢生擒的后果!他气极,一脚狠狠跺在男人皂靴靴尖,以为男人吃痛会松手,却不想,被一只有力臂膀拦腰抱起,阔步入屋,粗鲁地扔在了榻上!江玉陨晕头转向,抓起绣花枕头砸他:“帝赢,你这个疯子!”这下,男人被彻底激怒!只见他端起桌案上的药碗,眼睛死死锁住眼前猎物,泄愤似的,猛灌两大口黑药!紧接着,带着药苦味的吻落下,又烫又苦,男人软湿的唇瓣磨蹭到了他的齿尖,舌头一顶,并着烫水撞了进来。“唔……”他什么时候不怕苦了?江玉陨奋起反抗,却被男人猛地扣住后脑勺,大手扼住他双腕,强行渡完药后,带着人摔到在软榻之上。刚刚爬起的江玉陨又被勾住腰,强摁下去,摔得狼狈,吻得狠戾。江玉陨整个人很快就软了,被他搂在怀里,捏着下颌,肆意妄为,躁动不安。直到衣衫被粗暴地扯烂,后背抵住榻栏,强烈的撕裂感传开,江玉陨才有了喘息的余地。那双胡乱抓扯的玉手颤得不成样子,边喘边放低了姿态求饶:“帝赢,求求你,别发疯……”帝赢怎会听他的?湿唇抵在他齿间低喃,腰部却狠狠用力:“本王发疯,还不是因为你!”江玉陨痛得痉挛,使劲挣扎,却是逃脱不开,索性扬手往他脸上打:“混账,禽兽……”他想打他的脸,却因剧烈颠簸,只打在帝赢耳朵和后颈处,慌乱中还要再打时,却被帝赢捉住了手。他将他白玉般的手举过头顶,十指相扣,摁在柔软如羽毛的丝绸被褥间,恶狠狠逼问:“说,服不服?!”“不服!”“真不服?”“你这个只会淦的畜牲!两个人似厉豹瞪着彼此,眼底的锋芒一个比一个锐利,似要斗个你死我活。帝赢扒下头顶墨玉簪,一头暗红似夜火的长发悄然滑落,遮住了左边的眉心,眸光咄咄地逼视身下人,完全是一只愤怒的狼!墨玉黑簪顺着江玉陨俏生生的下颌线,一点点往下滑,锋利的簪头瞬间划开雪白绸衣,露出染着胭脂色的肌肤,直至小小玉,狭长凤眼一眯,“信不信本王废了你?!”江玉陨秒怂。猫似的缩起身子,“我信,我也服了,草民恳请王爷放过。”帝赢轻蔑一笑,埋头,照着他血柔粉樱上邪恶一咬,“放过?本王还未消气,且能轻饶你?”这一曰,江玉陨整整躺了三日!江玉陨整个人如同废了,偏偏三日后,又是除夕。按照往年的惯例,除夕当天,皇上会与后宫佳丽守岁,赐礼分烛,皇子宗室,亲贵重臣都在引安门外跪领了恩赏,而后各自回府,与家人守岁,燃放烟花爆竹。一大早,摄政王府张灯结彩,帝赢便将昏睡的江玉陨拖起,宽他衣,抚他发,吻他唇……以为又要被曰,江玉陨全身发寒,气力不支,勉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薄躯,眼神迷瞪地看着春风满面的帝赢,“天大地大,睡觉为大,王爷,求你别折腾草民了,草民都成向日葵了……”帝赢一边吻他眉眼,一边笑,“今日除夕,朝廷发了俸禄,本王带你出去走走,买些年货分发给下人。夜里,本王带你放烟花,如何?”“放烟火?”23世纪早已禁止烟花燃放,江玉陨从记事起,只在电子显示屏幕上,见过有人放烟火。不禁来了兴趣:“真的,真的可以带我去放烟火?”看着他漂亮的狐狸眼亮起两点星耀,帝赢心波微漾:“本王何曾骗过你?”作者有话说:甲流感险些要我命,高烧不退,昏昏噩噩把这集打完了什么,你要娶我?细细想来,别说,帝赢还真没有骗过他。只不过,器太凶,一言不合就开曰,猛如狼虎,根本不是人,完全不会顾及他受不受得了!见他歪头心思重重的样子,帝赢好笑:“怎么?挑不出刺了吧?你自己说,本王可曾骗过你?”“没有是没有,可是你……”一想到那些被他霸王硬上弓的画面,江玉陨漂亮狐狸眼便氤氲上水雾,雾蒙蒙地含着光,诱人极了。“可是本王什么?”泪雾模糊视野时,后背抵上了熟悉炙热的身躯。江玉陨僵硬了一瞬,肩膀紧绷,被男人携着腿抱起身,套起鞋子搂到铜镜前,执起木梳,一下一下地梳起那头散落的青丝。鼻尖闻到他身上沉郁的龙涎香味,江玉陨心底说不出的怪异,有些羞赧地咬唇,才鼓足勇气开口:“你总是欺负我。每被你欺负一次,我都要躺好久,我唔……”话未落音,就被男人挑起下巴吻住!帝赢拉开自己的衣裳,牵住他细长的玉手,贴在自己心脏位置。手心的温柔瞬间被男人的炙热的体温包裹,男人的心跳声更是强劲有力!“听到了吗?本王的心里,住着一个你。”“你呢?”“江玉陨,有没有爱上本王?”“还是说,你对本王,更多的,只是……恨?嗯?”唇齿间,一阵一阵涟漪涌来,耳畔男人的声音时断时续,不同于往日的冷硬,特别温沉沙哑,附耳呢喃,充满了妖异的蛊惑感。江玉陨晕晕乎乎,额头沾了一层黏腻的汗,感觉到宽大炙热的手掌在他腰际蠢蠢欲动,巴掌大的小脸瞬间润白,推开男人摇头:“不,不要。你说要带我出去走走……““那先回答本王问题!“男人声音沙哑极了:“告诉本王,你对本王,是什么感觉?”那上挑的尾音,似是意兴阑珊,流连忘返。又似一往情深的执念。江玉陨害怕,拼命地躲,却躲不开他铜墙铁壁似的身躯禁锢。只能将自己裹成一团,低垂羽睫,不去看他的眼,委屈道:“帝赢,你对我做了那么多坏事,我是不会原谅你的!更别说爱上你!”“哦,是吗?”头顶的男人似是笑了一声。那笑声轻得像一阵风,转瞬即逝,“也罢,那就好好恨本王吧。毕竟恨,也是一种感情。”江玉陨瞠目结舌。握草你大爷,世间怎会有如此变态之人?铜镜前,他亲自为他束起了发。束完,他竟蹲下身,将那高高在上的头颅,蛰伏在江玉陨膝上,抓住那双玉手贴在自己脸上,阖上眼,在他温润的手心轻蹭着。似是受伤的野兽,在寻求安抚。良久,他说:“江玉陨,无论你怎么恨我,但恳求你,不要离开我,好吗?”江玉陨冷汗涔涔。江玉陨心如擂鼓。江玉陨脱口而出:“王爷,你要求是不是太过分了?”“过分吗?”帝赢抬起脸,由下至上睨他。那双狭长凤眼在晨曦的青光里,幽暗如淬毒,睨得江玉陨心底发毛!江玉陨干笑:“是…”“是?”“是草民愚昧。王爷心仪草民,草民应该感恩戴德,五体投地……”投地你大爷啊!死变态,畜牲,人渣,得了便宜还卖乖,囚禁了小爷我的肉身,还想囚禁小爷我的灵魂!你他妈礼貌吗?“好,你知道就好,为夫替你擦擦身子,瞧你一身汗。“帝赢似乎很高兴,起身安排下人准备热水。江玉陨从震惊中回过神:“等等,你方才,自称…为夫?我特么没听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