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切搞定了,慕容羽冰才发现手机有短信。
——不准生病了!
啊,慕容流云特有的别扭的关心。
倒是慕容流夜这么久都没一点儿信息真让人怀疑啊,慕容羽冰不会怀疑慕容流夜对她的真心,虽然她不一定会接受,但是他却是一定会缠上来的,为什么慕容流夜没有一点儿消息呢?莫非是流云那家伙没把她的手机号码告诉他们?不会吧?那只别扭的暴龙没这么小气……吧?
哈!慕容羽冰不知道,男人在女人这方面,特别是心爱的女人这方面,都是很小气的,更何况慕容流夜这家伙很不要脸的已经跟慕容流云挑明了他爱慕容羽冰,不介意跟他共享,没错,就是不介意跟他共享,瞧这孩纸怎么说话的,理所当然的,被慕容流云揍得连爹妈都不认识,但是第二天那货又活蹦乱跳如小强的贴上去,万般讨好,然后再被揍,再讨好,再被揍……
如此循环……
事实证明,爱情的力量是伟大的!小强的生命力果然是极其顽强的!
泡个澡,慕容羽冰便美美的睡起了觉,缆车问题神马的,就交给墨沙珂他们去处理好了,就算没那么容易找到证据,但是被人动了手脚这事对于他们来说应该很容易就能发现。
不要说姐傻,明明知道敌人是哪个不好好对付还有心情睡觉,姐只是嚣张一点,目中无人一点,吃饱了没事干了一点,把人当小白鼠耍戏看了点……
好吧,其实她只是好奇琳娜埃菲尔能做到何种地步,她可以算计埃尔文的命,可以算计她慕容羽冰的命,她还能算计到什么,还能狠到哪种地步。
要知道,埃尔文可是墨沙珂如此看重的弟弟。
指尖滑过落了雪的窗台,天空下起了鹅绒般的大雪,深深浅浅的脚印一串串的走过,再被一串串的掩埋。
娇小的身躯在雪中站立许久,背脊如同被拉了锥线一般的标尺强硬的拉直,僵硬得可怕。
“我不容许再出一点意外!再有一点差错,你就以死谢罪吧!”阴冷得比雪地还要冷声几分的语气让人战栗不止,那双褐色的眼眸闪着狼一般凶狠,蛇一般歹毒的光芒。这一次绝对不会有半丝差错了,慕容羽冰,她倒要看看你能嚣张多久!
再一次恢复平静的表面之下,再一次被掩藏的脚印,仿佛被白雪覆盖的一切黑暗。
下午五点,天空已经几乎笼罩在夜幕中了。
艾克兴奋的拉着迈克尔唧唧喳喳的说着今晚的节目,也是他们这个滑雪场项目最吸引人和最大亮点的节目。
“我跟你讲哦,我已经期待了好久好久好久了,从去年这个项目启动的时候,我做梦都想着看呢!”艾克一手蛋糕一手奶茶,兴奋地白嫩嫩的小脸蛋一片粉红。
“我知道我知道,你从去年说到现在了,你烦不烦?难怪彼得不过来,肯定受不了你这聒噪又没完没了的性子。”迈克尔嫌弃的看着自己被沾了一身奶油的外套,又要去洗澡了!
“什么?!你怎么可以这样说?太过分了!是因为我没有分蛋糕给你吃,所以怀恨在心吗?”
“……”谁会因为一块蛋糕跟你怀恨在心?他想吃难道厨房里会没有吗?
“哦,我知道了!是因为我昨天偷偷吃光了你的糖果屋限量版巧克力球对不对,迈克尔你太小气了!”
“!”原来你就是偷吃他心爱的巧克力球的魂淡!跟你拼了了!
两只小动物滚在一起,边上的饲主之一很淡定的喝着热咖啡,心里想的却是——莫比好像说过这边有个专门出售s用品的店来着,明天要不要出去逛逛?←所谓衣冠禽兽!
比起露天咖啡厅里的热闹,旅馆内部倒是冷清上许多。
埃尔文从四点钟的时候就在慕容羽冰门口晃,到现在还在她门口晃,不知道在纠结什么,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都被他揪得凌乱不堪。
不一会儿,慕容羽冰终于受不了的刷的拉开门,与此同时的是,隔壁塞巴斯蒂安的门也打开了。
埃尔文怔怔的看着慕容羽冰,邪魅的眸中一片不掩的惊艳,只见慕容羽冰此时穿着一身日本江户川时代的和服,艳丽的红色,缤纷华丽的色彩图案,摆处有一片片绽放的樱花,美得让人炫目。
慕容羽冰眉头皱了皱,身上的和服是亚修为了符合这个旅馆的主题而在每间房里摆置的服饰,因为已经习惯了塞巴斯蒂安每天连衣服都不用自己挑选的服侍,慕容羽冰都忘记,原来她除了内衣裤和睡衣外的衣服都在塞巴斯蒂安的屋里,不对,应该说连内衣裤都是塞巴斯蒂安帮她放置进屋里的衣柜里的,因为慕容羽冰的行李本来就是塞巴斯蒂安收拾的。
没办法又不能穿着睡衣出门,她怕埃尔文会扑上来,这个理由她表示绝对成立。
反观一同开门的塞巴斯蒂安,依旧一如既往的穿着燕尾服,不过已经不是早上那一套了,干净整洁的找不到半点污点,红玫瑰也依旧绚烂美丽。
“哇哦!看来小羽冰是准备参加今天的节目了,嗯嗯,真好,让我们去过二人世界怎么样?”淡淡的瞥了塞巴斯蒂安一眼,埃尔文笑得无比风骚的凑上来,周身煞气骤然降低至警戒线以下,邪魅的眸中带着浓浓的喜悦。
“节目?”慕容羽冰挑眉,心思倒是没怎么放在节目上面,而是,墨沙珂到底编了什么理由让埃尔文那么聪明的脑袋忽视昨天他突然昏倒的事?看他现在这一如既往的人形春药的模样,看起来却像是根本不记得昨天他昏倒的事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