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之前跟我说,自己不需要保护。”
“最后就是把自己折腾上医院吗。”
佐助沉默了,他垂下了眼,没有回答惠的质问。
“烟火大会那次,隐瞒的事,就是这个吗。”
“……你发现了啊。”
惠皱起了眉:“你演技多烂,自己不知道吗?”
“说的也是呢,对,就是这个。”佐助猛然看向他哥哥,睁大了眼睛:“我就是隐瞒了这件事,我看得见诅咒,我也可以祓除咒灵——”
“为什么不跟我说呢。”面对佐助的焦躁,惠只是淡淡地用这么一句话噎了回去。
佐助张着嘴,许久都没说出话。
他看着惠那双绿色的眼睛,那份熟悉的恐惧又悄悄升了上来。
如鲠在喉,把他坦白的冲动全部抑制下去,化成心里永远解不开的结。
最后是惠先来牵他的手,看起来格外难过:“佐助,我不会生气你隐瞒我做什么事,我只会生气你不把自己的安危放在心上。”
“什么看不看得见咒灵,能不能祓除诅咒,我一点都不在乎,我也不想知道为什么。”
“你明明知道,我永远只在乎你本人。”
佐助睫毛扑闪一下,勉力将自己撑了起来,凑了过去,抱住了他的哥哥。
“……对不起。”
“我只是想去看看,津美纪被诅咒了,我很心急,我想知道诅咒是什么样的……”
“那你有想过我吗?”
惠的绿眼睛应该是明亮的,快乐的,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溢满了痛苦与悲伤。
“如果你受到了什么伤害,我该怎么办?”
佐助默默地揪紧了惠身后的衣服,将头埋在他的肩窝里。
现在,他只想用拥抱,来稍微安慰一下崩溃的兄长,再以此表示些许歉意。
真的对不起。
佐助用身体,传达了他心里最深的感受。
在惠给五条悟打电话通知佐助醒来之后,佐助终于鼓起了勇气,想跟他哥哥说清楚。
说自己五岁才来到这里,没有五岁之前的记忆,曾经是一个忍者,有一个很好的朋友但不在这个世界……
但惠阻止了他。
素来冷淡的伏黑哥眼神复杂,看着自己的弟弟苍白的脸色,感到十分心疼,他说:“瞒了这么久,很累吧,是什么无论如何都不想说的事吧。”
“如果是绝对不想说的事,那就不用说了。”
“我早就说了,我对这些事情不在乎,没有咒力也能祓除咒灵什么的,一点都不重要。”
“为难的话,任性一点也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