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着他,“我的婚姻你赔得起吗?”
何南泉脸僵了僵,话到嘴边却什么也说不来了。
我懒得再看他,侧过脸冷淡道,“我不会公布的,你的事我也不会告诉秦哥,但我有要求。”
他犹豫了一会儿,问道,“什么要求?”
“把我的股份还给我。”
他愣了愣,“什么股份?”
“当初我和秦哥离婚时放弃了财产,后来我咨询了律师才知道这些股份到了你手里了,你用什么方式拿的我不管,还给我。”
他气极而笑,“谢遥吟,我有天大的本事也不能从未寄的眼皮子底下拿掉你的股份,你知道这股份怎么来的吗?”
我看着他,没有说话。
“这是未寄在你躺在医院里时立的遗嘱,把他自己股份的一半给我,另一半给了父母,让我接管史诗。”
我心里一滞,抬起头,“遗嘱?”
“你不知道吗,你躺在医院里一直醒不过来的时候未寄立了份遗嘱,打算你死了跟着你一起死的。”
我痴愣的坐在那里,这话在脑子里过了很多遍,才分析出来那句我死了就跟着我死是什么意思,他还有父母呢怎么会想着跟着我死呢?
“虽然你没死,那份遗嘱也撤销了,但未寄还是把一部分股份给了我,你想要回去可以,可你有什么脸要呢?”
“你根本就不爱他,凭什么让他陪你去死,凭什么拿他的财产呢?”
我红着眼瞪着他,“你凭什么说我不爱秦哥?”
“你爱他吗?”何南泉冷笑着看向我,“你不过就是入戏太深了,把秦未寄当蒋知深了。”
我笑出了声音,好笑的看向他,“你在说什么鬼话呢?”
“你那次在酒吧被拍到,喝多了回去的时候抱着未寄叫了一晚上的蒋知深,你忘了?”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变凉,不祥的念头刺激得我眼神变得呆滞,一字一句生硬得很,“你怎么知道的?”
何南泉冷笑着看向我,“他喝多的时候说的,还问我到哪里找个真的蒋知深给你。”
我难以忍受,眼泪呆滞的从脸颊落入衣襟,秦哥说的不甘心原来是这个意思。
他以为
他一直以为我爱的是个根本就不存在的人。
以为自己是个二维角色的替代者。
我何德何能会把秦未寄当成一个替代者呢
我分明已经不知道怎么去爱他了,我以为我是全世界最爱他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