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以她现在的智商,她是真的没听懂这个阿姨说的话。
“反正,你不能认你爸爸,如果学校知道他有私生子,会被退学的。”阳语儿不是想阻碍他们父女相认,她只是担心班长的前途。
“退学就退学,”秧苗稚嫩的声音显得很无知,“读书有什么好玩的呢”
爸爸不读书了就可以每天和她玩儿,秧苗想到这里笑嘻嘻的,再也没有比这更好的事了。
秧苗这人就是头小倔驴,反正听不进去阳语儿说的话。
阳语儿很无奈,最后使出了杀手锏:“可是你爸爸读不成书会很难过,你妈妈也会自责难受。”
听到爸爸妈妈会难过,秧苗一下子就纠结起来了:“那我不可以见爸爸了吗?”
“不会的,”阳语儿笑道,“你可以说班长是你的干爸爸,好吗?”
阳语儿伸出手指头和她拉钩,秧苗委屈地用肉嘟嘟的小手掌碰了她一下:“那好吧。”
教室窗户外,打开窗户一角的许程仁听到阳语儿百般为自己着想心中满是愧疚和暖意,他这辈子真的对不起语儿。
充实忙碌的一天过完,许梨花去李奶奶家准备接孩子,就看见了院子里抱着秧苗等她的许程仁。
“他来了很久了,”李奶奶小声和梨花通气道,“他如今那个相好的也在呢。”
梨花看看一旁双手交叉放在胸前摆出一副防御的阳语儿,再看看许程仁,大概就知道了这人的态度。
“我们谈谈吧。”许程仁和许梨花进屋去谈,说起了秧苗去学校找他的事。
许程仁犹豫了许久,不知该从哪说起。
“我,”许程仁结巴了,“是在鱼塘的那一晚吗?”
许梨花听了这话觉得可笑:“你觉得呢?”
“我那天喝醉了,”许程仁现在满脑子浆糊,“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许程仁想起现在乱糟糟的一切,心情好不到哪去:“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的事你为什么不早点和我说?”
“你什么意思?”许梨花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看着梨花满脸失望,许程仁心中对她的愧疚让自己很难受:“如果那天咱两发生了关系,你为什么不说,要是你说了,我…”
许程仁哽咽着说不出话。
许梨花心里空落落地,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许程仁,你是一个男人,我们两到底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你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