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溯川笑出了声,低低道:“还不好意思啊?那就不检查。”
笑过之后,他又沉寂下来,漆黑的眸子里闪着异样的光,是前所未有的迫切和欲|望,他沙哑道:“但别推我了好不好,宝贝儿,真的难受。”
“你别,别乱叫。”
杜晓眠被这一声‘宝贝儿’臊得老脸通红,抱着他背的手更加用力,那些疤痕的纹路像模具一样深深地印在了杜晓眠的指纹里,甚至不用看,她都能想像出那些疤痕的形状,想像出那些疤印在他背上时有多疼。
“那就不叫。”
黎溯川哄着她说,温热的嘴唇再一次贴上来试探性地吻她,见杜晓眠没有再推,而是认命地闭上眼,开始回应,他眸光暗沉了几分,吻变得激动而肆意,一发不可收……
杜晓眠摸摸自己的唇,现在还有点肿,一开始的时候连舌根都发疼。
她翻了个身,全身都像散架了再重组似的,又酸又痛,只怪自己不该心软,现在肠子都悔青了。
这男人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又被迫禁|欲那么久,好不容易找着机会,恨不得把她往死里折腾,从浴室到床上,直到她哭着求饶,叫了无数声‘老公’才收场。
杜晓眠心里憋着气,在床上翻来覆去,起床时已经快十点。
黎溯川倒是很识趣,知道昨晚睡得很晚,一大早就神不知鬼不觉地把虫儿抱走了,以勉吵到她睡觉。
杜晓眠下楼时,黎溯川已经坐在地垫上陪虫儿玩了好一会儿,并且展现出了前所未有的耐心。
他大老爷似地把小玻璃球扔出去,虫儿立马屁颠屁颠爬过去捡,然后又屁颠屁颠爬过来把玻璃球送回他手里满怀期待地望着他笑,于是黎溯川用自己深沉的父爱满足孩子的愿望,再次手一抛,把球扔到了别的地方,虫儿又屁颠屁颠爬过去捡,如此循环了好几个来回。
杜晓眠见状,气得翻白眼,抱起虫儿瞪黎溯川:“你训狗呢,你扔他捡,怎么不他扔你捡啊?”
黎溯川面无愧色:“我这是训练他的反应能力和应变能力,不错,满分。”
杜晓眠切了一声,不想跟他说话。
黎溯川跟在她身后讨好:“饿了没,先吃饭吧,阿婆给你留在锅里温着。”
都把阿婆搬出来了,杜晓眠还能不吃么,她问:“阿婆呢?”
黎溯川给她盛饭:“跟他们去麻将馆打麻将了,中午才能回来。”
杜晓眠点点头没再说什么。
张翠花是她见过最会享受生活的老太太。
她几乎每天都精力充沛,人齐的时候就戴着老花眼镜跟老伙伴们打打小牌,人不齐的时候就坐在院子里的摇椅上听听老古式的收音机,有时自己还会跟着哼两句。
最近老太太还迷上了广场舞,每天晚上吃了饭就去县城里跟一群老太太在广场上扭来扭去,直到八点多才回家。
连许艳华都没有这种时尚的社交觉悟。
她似乎从来就没有烦心事,整天乐呵呵笑咪咪的,全身上下从头到脚都写着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