沫僖仔细地端详着那手镯赞叹道:“嗯,难怪看起来既大气深邃,又灵动莹润。”
“要不您试戴一下?”
“呵呵,多少钱啊?万一戴上去取不下来,我又买不起怎么办?”
“能戴上去,怎么会取不下来?而且一看您就是低调的富家千金,又怎么会买不起?”
“你就说多少钱吧?”
“价格非常公道,只要十二两黄金。”
“太贵了,寻常玉器基本都是一两黄金,对应一两玉器。这只玉镯即便是成色再好,大不了价格翻一倍吧,二两已经差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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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讨价还价之后,沫僖对子阙道:“咱们走吧,他们根本就不存心卖,哪有五两黄金还不卖的?”
看来沫僖很喜欢这个玉镯啊,反正自己现在可算是相当有钱啊,子阙于是说道:“要不六两黄金吧,我做主买了。”
“八两,真的不能再少了。”
沫僖赶紧使了个眼色,拉着子阙往门外走去,这傻大个,明明是个貔貅血脉,原来买东西总是斤斤计较,今天这是怎么啦?
这时,那侍女追了出来,道:“公子,我们掌柜请您进内堂一序。”
“价还高了吧?”沫僖给了子阙一个得意的眼神,两人又返回了珍缘天阁。
什么时候开始流行,由年轻的公子哥出任掌柜了?通常不应该是令人尊敬的白发长者,或者是行事干练的中年大叔,又或者是妖娆妩媚的年轻少妇吗?
和婵心酒肆一样,这珍缘天阁的掌柜,居然又是个帅气的公子哥。
“欢迎光临珍缘天阁,鄙人姬琰,敢问公子和小姐尊姓大名?”子阙与沫僖刚一走进内堂,那掌柜公子旋即起身,客气地一拱手道。
“啊,我叫御澜,她叫涟漪。”子阙也客气地回道。
“幸会幸会,御澜公子,涟漪小姐,请坐。”姬琰微笑道。
“多谢姬琰公子。”子阙于是和沫僖一起坐下。
“两位似乎不是本地人士啊?”
“掌柜的果然慧眼如炬,我俩来自龙王岛。”
“御澜公子见笑了。吾观公子虽然印堂发青,近期不顺,但天庭饱满,地阁方圆,鼻梁挺直,气运环绕,将来必成大器,因此有意结交。但愿公子不要觉得唐突,不要反感我交友目的性太强。”
“呵呵呵呵,怎么会呢?”
“那就好,那就好!你们知道的,我们这行当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各种珠宝,除去进货匠造成本,起码都要加价五成,才能保本。”
“我见刚才两位相中了‘东辰瑞熙’,这样吧,我做主,平价,四两黄金,卖给两位,。还有这张玉牌,是咱们珍缘天阁贵宾的身份象征,以后公子在珍缘天阁各地分阁,都可以八折优惠。我只希望能与公子真心结交。”
“哦?那就多谢琰公子了!”子阙稍一踌躇,便从储物戒中取出四两黄金,双手奉上,接着道:“日后公子若有所需,御澜定当相助。”
“公子言重了,宝物有灵,自会选择有缘人。我相信,‘东辰瑞熙’定会有助于两位顺利走过这段坎坷。”
沫僖终于忍不住了,她对四两黄金这个价格非常满意,但她更感兴趣的是,这位姬琰公子,居然会看相推衍之术。
眼看就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然后就道别了,所以沫僖赶紧问道:“琰公子幸会,没想到你竟然精于看相推衍呐?”
“略懂,略懂。”姬琰谦虚道。
“那你看我的气运如何?”沫僖好奇地问道。
姬琰道:“刚才我也一并观之,小姐你,不,公主你命格高贵不凡,但却坎坷不平,近来,应该是和御澜公子一起遇到了些许困难。”
沫僖一听,好不容易放下的哀伤情绪,又从识海深处蔓延出来,她神色黯淡下去,轻声道:“知道了。”
回客栈的路上,子阙丧气不已,这特么的!找谁评理去啊?花了四两黄金,居然买了个落寞,给沫沫买来个情绪低落。
眼看夜色渐浓,子阙二人默默地回到客栈,再次进入玉佩空间,打算商讨一下除掉施焱的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