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人?胆敢在此放肆,扰乱安宁!"
看了一眼自己宝贝女儿高高肿起的脸颊,国主施古冷冷地喝问道。
声音低沉而充满威严,仿佛冬日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芷藤见状,连忙趋步上前,跪倒在地,声泪俱下地哭诉道:“启禀国主,启禀大长老,罪魁祸首乃是子阙,那个曾经的公子,今日假扮江洋大盗,来我锦华衣阁挑衅,我店姬掌柜出面理论,却未曾料到他如此丧心病狂,被他以魔功打爆,神魂俱灭!”
施古的面色愈发阴沉,眼神中闪烁着怒火,他冷冷地瞥了子阙一眼,心中暗自咒骂:正值国家用人之际,你竟如此胡作非为,发什么猫儿疯!?
而一旁的施獬大长老,虽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已如万马奔腾,怒火中烧,姬掌柜乃是他麾下不可多得的得力干将,竟遭此横祸,就这么被子阙打爆了!?怎不令他痛心疾首。
而且,你特么前几天回吕城的时候,还是老夫给你解围,这特么才几天?居然就以怨报德,一天之内,可就站在老子头上,动两次土了!
他心中暗暗发誓:小子,老夫可记住你了!定当让你付出代价!
芷藤见国主已经动容,开始相信自己的话,便更加伤心地,接着哭道:“紧接着,绮梦五姐妹也来到本店,她们心怀正义,见此不平,欲打抱不平,却被子阙那厮蛮横无理地一番羞辱,连搧耳光!
“国主您看我们的脸,都被他打肿了,特别是香香姐姐,更是被打得惨重,都被打得血肉模糊!”
说着,芷藤指向还趴在地上啜泣的,泪水涟涟的施香香,继续言道:“国主,您看!两边脸都打肿了!”
施古又看了看子阙,他更加生气,这小子天赋异禀,本想委以重任,可这怎么连女人都打!关键是还打了自己的宝贝女儿!
这还怎么委任?简直是乱弹琴,彻底打乱了自己心中的精妙布局!
唉——,也怪自己心太软,三言两语间,就同意了这几姐妹去街上玩耍的请求,如果刚才坚持己见,严加劝阻,又岂会生出这诸多事端?不就没这些鸟事了吗?”
芷藤的声线微微颤抖,继续说道:“随后,香香姐的父亲,德高望重的施卤长老闻讯赶来。”
施古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心中大石终得落地。
他心中暗自庆幸:
还好,有练达老成的施卤长老,及时赶到!
他必是在朝会结束后,便急匆匆赶到此地,处理这事了。否则,这场混乱恐怕会愈演愈烈,难以收场。”
然而,念头一转,施古心中又生疑惑:但为何此刻未见施卤长老的身影?难道事情尚未解决,他便已离去?
疑惑之下,施古忍不住询问道:“施卤长老此刻何在?为何我未见其踪影?”
芷藤赶紧磕了一个头,声音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恐惧道:“启禀国主,施卤长老,施卤长老他,也被子阙那厮,不知道用了什么魔功,打,打爆了。”
“什么!?你再说一遍!”
施古闻言,勃然大怒,双眼圆睁,仿佛要喷出火来,他难以置信地重复道,“你再说一遍,施卤长老他到底怎么啦?”
芷藤小心翼翼地,再次以颤抖的声音重复道:“施卤长老,也被子阙那厮,打爆了!”
施古猛然转身,目光如炬,直指子阙,怒不可遏地咆哮道:“子阙!你究竟意欲何为?!接连伤人无数,竟还敢罔顾尊卑,残害长老,简直是罪不可赦!”
言罢,他的目光如刀般转向施獬,声音中夹杂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大长老!子阙所犯之罪,依律该当如何惩处!?”
施獬面露哀戚之色,深深地低下了头,双手作揖,沉痛地答道:
“启禀国主,子阙之行径,乃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其情节之恶劣,已至令人发指的地步,依据我有施国之律法,此等行径,理应严惩不贷,当处以凌迟之刑,以儆效尤!”
他看了一眼施古阴冷的眼神,又试着说道:“不过,值此国家亟需人才,备战之秋,唉,还是只有……”
见国主的脸色没有变得稍缓,大长老脸色骤然变得冰冷,他做出一个痛下决心的手势,接着又说道:
“不!老臣虽痛心疾首,却也深知,值此有施国存亡之秋,律法之尊严,更加不容践踏,更必须予以彰显!
“否则,战备何以成,军队何以制?
“律法若失其公正与威严,国,将不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