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的,是厉老夫人,他的姆妈。
常年脾胃不调。
进口的东西,冷不得,热不得。
冷了,热了,都会腹泻不已,吃不下任何东西。
这样的情况,有些麻烦。
说明厉老夫人的五脏六腑都开始有了病变。
只有等见到人切完脉才知道具体的病症。
傅安安心里默念完厉老夫人的病情,有些好奇,沈逸风的朋友是什么人。
左思右想着,倒让她忘记了厉枭带给她的不自在。
沈逸风车技过人,把军车开得又快又稳。
到了海城的远郊。
傅安安远远的,瞧见了一栋两层楼的别馆。
高大的铁门,高高耸立的青色围墙。
围墙四周,都立了坚固的铁栅栏。
花圃里,二月桃花初开放。
两排齐崭崭的桃树,就像两列整齐的兵士,傲然挺立。
满树粉嫩的花瓣,在翠绿树叶的衬托下,越烂漫多姿。
空气里,弥漫淡雅甜芳的桃香味。
“这般有情调的别馆,里面居住的人,肯定是年轻女郎。”
傅安安心想。
她跟随在厉枭身后,被沈逸风引到了二楼。
最里面,一间虚掩的房间。
沈逸风推开门,厉枭站在门口,没有进去。
柔邃视线,移到傅安安明艳动人的脸上。
乌黑长挽了个髻,用那支红宝石并蒂梅簪子挽起,露出额头浅浅的美人尖。
越看越搔人。
厉枭喉结滚了滚,浑身血气都在躁动。
想抽根烟缓解,顾虑到等会儿坐在车上焦烟气味会熏腾到她,两根手指捻了捻,最终,还是没有抽烟。
房间内。
乳白色大床,乳白色锦被和枕头。
一排整齐素雅的梳妆台和衣柜。
傅安安一落眼,看见靠躺在床榻上,面色苍白的女郎,手里捧了本书。
明眸皓齿,圆脸大杏眼,气质文静芳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