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停了一两日,梁景阳有些精力,又开始挑苏宁悠的刺了:“你这女人,是不是对我使了什么毒手?我这伤口好些日子了,居然还不好。”
苏宁悠在一旁与雪团玩耍,听到梁景阳的话,她站起来,笑眯眯的说:“我是给你下了毒手了,不仅下了毒手,今日我还要变本加厉。”
“水心,去厨房拿盐水来。”
梁景阳一听,立刻就怂了:“哎哎哎,你做什么?我随口说说,你还来真的了?我这伤口这么多天没好,你快些去请郎中来啊。本公子这身子骨,若是被你折腾坏了,日后下不得床,不是还要你侍候?”
苏宁悠翻个白眼:“我怕凭啥给你请郎中?凭啥侍候你?你日后下不得床,我便找借口跟爹娘提和离。”
这般没心没肺的男人,让她侍候?呵。
梁景阳的脸又黑了。
他想生气,奈何现在事事要靠苏宁悠,他只能将肚子里边的火气给忍着。
梁景阳身上有伤,晚上睡觉总有诸多的不方便。
好在,这院子里头有几个梁景阳的下人,梁景阳要换衣裳要上茅房什么的,苏宁悠都是丢给那几个随从。
至于睡觉,苏宁悠看在梁景阳有伤的分子上,倒是大度的让他睡床,自己则睡在地板上。
身为苏府的千金大小姐,苏宁悠自小含着金汤匙长大,性子却没像那些名门千金娇软,睡地板她也能睡得着。
苏宁悠连续睡两三个晚上的地板,梁景阳貌似是有些良心不安了。
这个晚上,他难得开口对苏宁悠道:“要不,还是我睡地板吧。”
第6章挑拨离间
苏宁悠看着梁景阳那一张苦哈哈的脸,没好气的说:“行了,你睡!”
地板很硬,即便是垫了两床被褥,睡在上边依旧是骨头酸疼。
苏宁悠跟梁景阳水火不容,自然不会心疼他。
梁景阳见苏宁悠这般,识趣的闭上嘴巴。他还是睡床吧。
熄灯之后,苏宁悠抱着雪团入睡了。
今晚比前几个晚上要冷一些,苏宁悠睡在地上,时不时的有一阵凉风自窗户缝里边灌进来,冷得她忍不住缩脖子。
床榻上的梁景阳安静不到两刻钟,便开始喊了:“我要解手。”
苏宁悠还未睡着,听到梁景阳的话,眉头不悦的皱了皱。
“没熄灯的时候,你要解手不会说?熄灯之后就喊,你怎么这么能折腾?”
苏宁悠自地上爬起来,用火折子点燃屋内的烛火。
床榻上的梁景阳,见苏宁悠一脸不悦,心情便好了。
当下,那一双如同桃花一般的眼睛,微微往上勾了一些,眼底露出阴森森的笑意来。
“你可以不起来,我直接在这床上解决。”
说罢,居然挣扎着要解开裤子。
苏宁悠见梁景阳在那里耍无赖,便知晓他是想戏弄她。
当下也不怕,两手抱胸的站在床榻前的不远处,饶有兴致的看着他,然后道:“那你就在床上解决,反正也不是我睡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