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悠听着梁玉琪说的话,脸上笑容很柔静。
她说:“宰相府的门第终究是比咱们梁府的高,家业也比咱们梁府的大。你是我们梁府的嫡长女,嫁到宰相府之后,代表的就是我们整个梁府的面子跟里子。”
“能够用银子办到的事情,就都不是事儿。”
对于别人来说,银子是一件难求的东西。
但是对于苏宁悠来说,这是她最轻易就能够拿出来的东西。
苏宁悠这般说,听着是让人很生气,但是,却是事实。
因为她手头上确实是有很多很多的银子。
梁玉琪听着,实在是想打苏宁悠。
婆家那边的事情,自然是不好跟家里的爹娘说,梁玉琪如今比以前懂事,自然也是不会说。
苏宁悠与梁玉琪说话的时候,永安侯则低声的问永安侯夫人,说这玉琪都怀有身孕了,他们何时能够抱上大孙子。
梁景阳与苏宁悠成婚,马上就有一年了,至今苏宁悠的肚子都没有动静,怕不是梁景阳有什么问题吧?
永安侯与永安侯夫人这般怀疑,便忍不住的看向梁景阳。
梁景阳对上他爹娘的眼神,心脏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
不好的预感才刚刚至心底深处蔓延开来,永安侯就点名让梁景阳跟他到书房一趟。
突然间这么严肃,梁景阳心中暗叫大事不妙。
父子两人进了书房,关上门,话题就开始了。
永安侯指着梁景阳的鼻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我当初跟你这般大的时候,你都会走路了。”
“如今你倒是好,跟宁悠成婚快一年了,连宁悠的房门都进不了,你能有点出息吗?”
如今的梁景阳,比以前改变太多。永安侯心里边欣慰的同时,又觉得梁景阳太没有脑子。
谁娶媳妇,都一年了也不能碰一次的?
永安侯说起这个事情,梁景阳就委屈了。
“爹啊,你是不知道那个苏宁悠有多凶,暗地里不知道将儿子欺负成什么模样。她要是让我进屋,我会不进吗?”
那厢房又黑又冷又潮湿,梁景阳住在里边那么长时间,心里边是真难受。
永安侯气得鼻子都歪了:“你被宁悠欺负?你人高马大的,宁悠个子这般娇小,能欺负得了你?”
梁景阳:“……”
他是真的被苏宁悠欺负。
那个女人可凶了,说动手就动手,完全不留情面的。
“你娘说的对,宁悠不让你进屋,就是因为你不学好,你若是学好,宁悠会让你住厢房?”
“玉琪刚刚嫁人,都怀有身孕了,你与宁悠成婚快一年还不能进屋,回去好好反省自己错在哪里。”
说着,永安侯要出去。
梁景阳十分委屈的说:“我怎么反省啊?我哄也哄了,也听她的话去读书了,她还是不让我进屋去,我能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