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简直了。
“还挺像。”
梁景阳不闹了。
轻柔低笑的他,眼中全是宠溺的神情,完全没有往日的那种孩子气了。
细细地看着,倒是有一种翩翩公子哥儿的神韵。
“这般泼辣,我喜欢。”
梁景阳唇瓣微微勾着,带着些痞气。
苏宁悠对着梁景阳翻一个白眼:“你这个人简直莫名其妙。对你好你担心,对你不好,你倒是觉得舒坦。”
梁景阳笑呵呵的,便是不说话了。
苏宁悠继续忙自己的。
面前的桌子上边,又是书籍,又是笔墨纸砚,梁景阳就问苏宁悠要干嘛。
苏宁悠说:“没什么,就是想写一些东西打发时间。”
“对了,秋闱的事情你准备得如何了?爹娘让我告诉你,秋闱比较难,要是考不中,也没有关系,只要不胡来,正常发挥就行了。”
到底是个半吊子,苏宁悠也不敢指望梁景阳能在秋闱中考中了。
梁景阳说:“都准备好了,我也没抱多大的希望,那样太累了。”
还是那一话,梁府的家业够他挥霍一辈子,便是不能中举,不能做官,他也不缺银子花。
苏宁悠点点头,然后说好。
时间已经不早了,苏宁悠赶梁景阳到书房里边去看书,自己则在屋子里边忙。
梁景山自学府里边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
估计是在学府里边太疲惫,他的脸色瞧着有些不好看。
回到家中,江娘子屋子里边已经熄灯,他洗漱之后推门进去,原本躺在床榻上边的江娘子又坐了起来。
“你去哪里了?怎么现在才回来?是不是跟哪个女人鬼混到现在了?”
刚刚进门,还未喝上一口茶水,江娘子便是一通质问。
梁景山眉头紧紧的皱了皱,想与江娘子争吵,最后还是忍住了。
“学府里边有些事情,一直忙到现在。我没有去找别的女人。”
江娘子不相信梁景山的话,穿着一身中衣便是站起来,指着梁景山的鼻子骂:“你学府里边有事儿,能忙到现在?梁景山,你当我是三岁的小孩不成?梁景阳没有一日去学府,你天天往学府里边跑,是不是为了躲我?”
“我现在怀了你的孩子,整条命都托到你身上了,你要是敢在外边沾花惹草,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看我怎么收拾你。”
梁景山已经累得不行,又被江娘子训示一通,心里边也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