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喝醉了。”唇贴在她耳边,压抑的情感如同即将决堤的洪流,只能安静注视着她:“乖,睡一觉。”
俞薇知连忙摇头否认:“不,我很清醒。”
如果眼前只是场梦,那她但愿长醉不复醒。
他起身想离开,打算今晚在沙发上对付一夜,至少算守在她身边,但身后的她不知哪来的蛮力跃起扑住他,双臂从身后牢牢环住他的腰际。
“我好想你……”十指攥拳紧紧抓牢他,怕他插翅飞走,头轻贴在他坚实的背脊上,痴瘾地哀求:“不要走,我害怕!”
哪怕知道她压抑隐忍,但不了痛苦如厮。
谁让俞鸿行风流一世,前后娶过三个老婆,长房原配早年因病离世,留下的一儿一女远遁北美教书育人,不理睬长宁这边的腌臜事。
她母亲沉月棠先前是着名影星,一朝嫁入豪门息影,生育两儿一女,俞薇知有一个英年早逝的兄长俞耀宗,弟弟俞经世今年二十有一,和她差四岁。
俞鸿行婚后拈花惹草不改,沉月棠亦无法忍气吞声,离婚官司打了两三年,终于仓促收场,沉月棠只身带幼子赴澳定居。
三房的两个妹妹知芙和知荷只小她三五岁,这位aunt朱蔓迪却是个狠人,四十许人又通过科技狠活为老爷子再添一子,取名“天赐”,正咿呀学语。
“我难受……”
转头发现她的唇覆着水光,诱人得要命,却显得口干舌燥,迫不及待扯着他的衣襟。
领口已被她扯开大半,露出厚实的胸肌,男人荷尔蒙爆棚的硬朗气息呼之欲出。
此刻,那薄如蝉翼的苏罗,禁不住蛮力地撕扯,他灵活的手指如游鱼,横托起她的背脊把人放回床上。
胸前的白色蕾丝,更衬得她肌肤莹白如雪,一触碰,就会染上淡淡蜜粉色,似初春消息树上的早樱,含羞带怯。
明明身型纤细单薄,但隆起的酥软,却有深沟。
他像浏览艺术品般,鉴赏着眼前的眉间,顷刻间割舍他所有的傲然凛冽,喉间上下滚动,像起伏陡峭的险峰。
蜻蜓点水的吻,落在她的额间:“开始了,我就不会轻易放手了。”
这是他的宣告。
她,本就是他明媒正娶的妻。
这次是她按下了“开始键”,而他不过在如她所愿,奉命执行。
下颌绷紧出利落的弧度,他手指绕了几缕她温软的发,在后背上摩挲着终于解开,她超红的脸带着媚意,像海妖般若有似无的蛊惑催促,如置身梦境。
程宵翊的吻近乎虔诚,却不急不躁,不争不抢,从额吻到肩颈,比刚才在玻璃温室更缠绵汹涌。
手顺着腰线慢慢抚摸,停在那双温软之上,轻拢慢捻,漆黑的眸微拢,张扬着内敛的野性,像终于得偿所愿的猛兽。
灼热在相贴的皮肤间传递,锁骨和胸口上,仿佛瞬间开遍嫣红的梅。
“唔…嗯…”呻吟声不断交至。
那种被压迫到窒息的感觉,俞薇知从未体会过,只能后仰着大口喘气,但身体逃脱不了的莫名快感,如潮水般一波波涌来。
好像有虫子在咬她的腿肉,吸吮亦是玩弄,她精疲力尽,狼狈地试图屈膝并紧腿。
但下一秒,就被他用膝盖不满地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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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肉上肉,好解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