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这几天她一直跟徐巍州在一起?
一种被她背叛的感觉突然冒出来一时间气愤、嫉妒全部涌了上来。
只是心中总有一股莫名其妙的坚信,坚信她不会背叛自己,拉徐巍州是为了气他,或是演得逼真点,让闻清安心。
四个人,表面有说有笑,暗里,各怀心事。
过了一会儿,徐靖南说要去抽烟,“客气”地请徐巍州一块去。
两个男人走了,只剩下两个女人,面对面地坐着,应晴吃了口肠粉,抬起头时,正对上闻清那张甜美无害的脸。
她的笑容永远那么甜美,眼神温柔似水,身材娇小,永远一副甜美可爱的样子,就好像她的那些娃娃。
这样甜美、温柔的女孩,就连她这个女人都很喜欢,更别提男人了。
应晴一直是个不善言辞的人,她的话很少,更何况对面坐的还是一个她隐隐有些嫉妒的女人。
“真羡慕你们这些身体好的人……像我动不动就头晕生病……”闻清状似抱怨似的说道。
应晴一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傻乎乎地说了一句,“……我身体也不太好。”
这天于是就被聊得更死了。
“我之前出过车祸,成了植物人……靖南一直等了我三年……”闻清又开了口,声音低哑,一副有感动又伤感的样子。
应晴其实早就知道,但是她又不能表现出来,于是只能用尽毕生演技,硬是凹出了一个目瞪口呆的表情,“徐先生,可真是痴情……”
闻清扁着嘴,重重点头,“嗯我知道在我昏迷的时候,经常会听到他在我身边,说着深情的话就好像有心电感应一样,我舍不得丢下他一个人,所以终于醒了。”
“嗯。”应晴有些不敢跟她对视,装作低下头喝茶做掩饰。
“嗯。我一定会好好爱他的,最近一直在积极地复健,锻炼身体,早点健健康康的,好做他美丽的新娘。”闻清拿过桌上的纸巾,擦了眼泪,笑着说。
“啪!”
应晴手一抖,手里的瓷勺掉在了大理石桌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晴晴,你怎么了我说错什么了吗”闻清连忙问。
应晴木着脸摇头,满心狼狈。
“没有,我是听说你们要结婚,心里激动呢,所以手就抖了”连忙解释,脸上浮着假笑,感觉笑得嘴角都在抽搐,一定很难看,不知道闻清会不会看穿。
“哦,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听到我们结婚不开心呢。”闻清小声地说,一脸调皮的坏笑。
“怎么会呢?”她连忙反驳。
“我只是开个玩笑啦。”闻清吐吐舌头,笑着说,看着应晴那不自然的脸色,她心里十分地痛快。
她心里现在一定十分痛苦、郁闷吧。闻清在心里勾出了胜利的微笑。
“我想去一厕所,失陪一下。”应晴强装微笑,说完,快速地离开了位置。
这家餐厅显然是被徐靖南包场了,女士卫生间只有她一个人,她洗了把脸,平复自己的心情,然后,补着妆。
一会出去后,一定要立即离开,不然,她在闻清面前肯定会露馅。
撒谎、演戏,实在不是她的强项。
刚合上粉盒,洗手台的镜面里突然映出徐靖南的身影,她全身一震。
洗手间的门被他反锁了。
而后,他走了过来,她连忙转身,臀抵着洗手台边缘,徐靖南面无表情,欺身过来。
“你进来干什么?”就不怕被闻清发现吗!
她大声地问。
徐靖南没吱声,脸色严峻,面无表情,朝着她逼近。
“啊!”
男人突然将她圈在怀里,左手臂圈着她的腰,右手扣住了她的下巴,一双深沉的黑眸紧锁她的脸,目光阴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