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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第2页）

&ldo;许多年前，&rdo;传授人告诉他，&ldo;在你出生之前，一大堆市民向长老委员会请愿，希望能够提高出生率，而不是只生三个小宝宝，最好是指定每位孕母生四个，这样人口就会增加，也有较多的劳工可以派遣。&rdo;

乔纳思一边听，一边点头：&ldo;听起来蛮有道理的。&rdo;

&ldo;他们建议，有些家庭可以多容纳一名孩子。&rdo;

乔纳思又点点头：&ldo;我家就可以。&rdo;他指出，&ldo;我们今年多了加波。有第三个孩子，很好玩儿。&rdo;

&ldo;长老会征询我的意见，&rdo;传授人说，&ldo;他们也觉得好像行得通，但这是新措施，所以他们想借助我的智能。&rdo;

&ldo;而你运用了你的记忆？&rdo;

传授人承认：&ldo;最强烈的记忆来自饥饿。这要回到好几代、好几世纪以前。由于人口过多，到处都有人挨饿。大饥荒饿死了很多人，战争接着就来了。&rdo;

战争？这是一个乔纳思从没听过的概念。但是现在他已经对饥饿很熟悉了，他下意识地摸着自己的腹部，回想起挨饿的痛苦，&ldo;所以您跟他们描述什么是饥饿？&rdo;

&ldo;他们才不想听痛苦的经验，他们只想听建议，所以我也只是警告他们，反对增加人口。&rdo;

&ldo;不过您说那是在我出生以前的事。他们很少来询问您的意见，除非‐‐您是怎么说的呢？面临了前所未有的状况。上次他们来找您是什么时候呢？&rdo;

&ldo;你记不记得有一天飞机飞过社区的上空？&rdo;

&ldo;记得，我吓坏了。&rdo;

&ldo;他们也一样，他们本来准备把它打下来，但征询我的意见时，我告诉他们不要急，再等等看。&rdo;

&ldo;但是您怎么知道？您怎么知道是驾驶员迷路了？&rdo;

&ldo;我不知道，但是我运用了从记忆中获得的智能。我知道在过去有很多次‐‐实在是太多次了‐‐只要是在匆忙、慌乱和恐惧中摧毁对方，就会为自己带来毁灭。&rdo;

乔纳思有点了解了，&ldo;那就是说，&rdo;他慢慢地说，&ldo;您具有毁灭的记忆。而您也会将这个记忆传给我，这样我才能获得智能。&rdo;

传授人点点头。

&ldo;但过程会很痛苦。&rdo;乔纳思已经了然于胸了。

&ldo;相当痛苦。&rdo;传授人同意道。

&ldo;那为什么不让每个人都拥有记忆？如果由大家共同承担，每个人都分得一小部分，您和我也不用承受这么多的痛苦。&rdo;

传授人叹了一口气：&ldo;你说得没错，&rdo;他说，&ldo;但是这么一来，每个人都会感受到痛苦，他们就是不要这样。这也是记忆传授人这么重要、地位这么崇高的真正原因。他们选上我‐‐还有你‐‐来为大家挑起这份重担。&rdo;

&ldo;这是什么时候决定的？&rdo;乔纳思生气地问，&ldo;实在不公平，我们来改变它！&rdo;

&ldo;你认为我们能怎么做？我一直想不出可行的办法，而我还号称是最有智能的人呢！&rdo;

&ldo;现在我们是两个人啦！&rdo;乔纳思急切地说，&ldo;我们可以一起想出办法的！&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