伱应该还有个一奶同胞的兄弟吧?”
曹忍眼角一跳,低垂双目,没有作声。
钟玄见他这副模样,更加确认了心里的猜想,继续道:
“你给自己取名曹忍,因为你父亲说希望你‘韧如蒲草’。
但‘韧如蒲草’前面还有一句,是‘坚如磐石’。
我师父说过,茅山能画出引雷符的人寥寥无几,就算是他也不行。
想来想去,最有可能的人就是我那个天生道体的大师伯,石坚。
但有一点我想不通,当初在任家镇做斋醮的时候,那个红厉鬼明显是对我有必杀之心。
难道只是因为我想要除掉已经尸变的任老太爷,就对我有了杀意?”
曹忍沉默了半晌,忽然呵呵笑道:
“我落到今天这个境地,也算是咎由自取。
你很厉害,真的很厉害。
我没见过有人能在你这个年龄,道术武功达到现在这种程度。
除了他。
我现在已经弄不清楚他到底达到了什么层次。
人乎?仙乎?
你和你师父毁掉的那具僵尸,对我来说只是报仇的工具,对他却有更重要的作用。
阻道之仇,他没有直接出手杀掉你,已经是念在有茅山同门的情谊了。
你师父也很了不起,当初我在任老太爷身上放的子母蛊,是我在南洋的师父精心培育的剧毒之物。
没想到你师父竟然能挺过来。”
看来师父说的没错,石坚师伯果然是天生奇才。
钟玄虽然不明白他要用腌制了二十年的僵尸搞什么,但只看他能将引雷符印入魂魄,驱使红厉鬼如奴仆的架势,就明白石坚师伯的道术已经到了何种夸张的地步。
这件事得回去和英叔好好商议一下。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