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微动手臂,本想从夙央的手中抽离,而后在慢慢起身,却没想到夙央睡眠极浅,秦清孟这近乎细微的动作居然就让他快速苏醒了过来。
夙央似乎精神不济,被惊醒时快速看了秦清孟一眼便挪开了视线,却又仿佛意识到了什么,立刻把目光又放了回来,与秦清孟清醒地、带着笑意的眼神一对上,便一下子激动的站起身道:
“阿墨!你终于醒了!感觉怎么样?伤口可还疼痛?”
夙央伸手帮他慢慢坐起身,秦清孟肩上的伤还没好,只能有些别扭地侧靠在靠枕上。
“尚可,我觉得没什么大碍了。”
其实他感觉还不错,但是他也知道这是因为系统修复的缘故,将他很多的痛觉都屏蔽了,即使如此他也能感觉到有些很细微的动作他都有些力不从心。
夙央为秦清孟把了一下脉,似乎结果不是他想象的那么好,他的面色难得从欣喜变得有些难看,却好像不是很想在秦清孟面前表漏出来一样,只是微微收敛了一下表情,而后站起身,匆匆留下一句:
“阿墨你先休息一下,先别下床动作,我去拿药,马上回来。”
秦清孟点了点头,看着夙央快速离开,便敲起了系统,问他现在世界线进行到哪了。
“叮咚,皇帝沈天逸已经借暗卫情报揪出太妃的亲子乃是秦秋,但是还没有找出确凿证据,现在皇帝正在纠结是否要将消息放出,引出已经隐藏起来的秦秋现身;而魇楼那边已经找到了秦秋不是先帝亲子的证据,只是无法将消息递到你这里,还需要你自己去城南墨轩茶楼去与魇楼之人接头才行。”
秦清孟点了点头,他记起魇楼前段时间也有什么情报要等他去取,或许也是涉及什么重要内容,正巧他现在醒了,恢复一下便去看看到底是什么能直接证明秦秋的身份。
正想着,夙央便推门而入,而这短短一盏茶的功夫,夙央已经洗了个澡、整理了下仪容、还换了身衣服,一手端着还冒着热气的碗走了进来。
秦清孟面露敬佩,看了眼黑乎乎的药汁,又嗅了嗅这令人窒息的味道,瞬间就想闭眼睛再晕过去。
“萧墨,把药喝了,这个对你的伤势有用。”夙央又仿佛变魔术一般变出几个还有余温的甜糕,将药递给秦清孟后,便拿着甜糕抓在手里。
秦清孟看这药避也避不得,便认命喝了下去,喝完后立刻吃了口香甜软糯的小甜糕,才觉得把药中一股难言的味道盖了过去。
“阿墨,近日秦秋党羽活动甚是猖獗,你的伤还没好,有什么要做的尽管让我去做。”
秦清孟自己其实也没什么要做的,只是最近要去魇楼在长安的暗线那里去取个情报,但是他这副人身又不太方便
秦清孟想了个损招。
他眼波一转,状似试探般向正专注看他的夙央问道:
“夙央,若我有一日突然变作了小动物成精,你该如何?”
夙央眼也不眨直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