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怎么了?是有什么不舒服吗?”夜箫华有些焦急。久安摇摇头“没事,只是今天回了趟白峰山,些许是受了寒。”夜箫华连忙替他把脉,还一边道“哥哥,你若有什么事,交给我,我可以办好的,你又何必苦了自己。再说……”这时夜箫华突然顿住,随后又重新替久安探脉。这一探可有问题了“哥哥,你的脉息为何这般混乱。让我替你探探神魂。”说着就要动手探神魂。可南久安直接躲开了,这时他也意识到白天的晕眩不是受寒,而是那传说中的凝结点真的来了。只是夜箫华应当不知这事,所以南久安决定隐瞒。最后久安也只是笑笑“我想大抵是因为没有法力傍身,精元有些不足吧。许待到明日便好些了。”这么多年的交情,夜箫华又怎会不知他有意隐瞒什么。但同时他又明白哥哥若是要瞒恐怕是自己挖穿整座山也是寻不到一丝踪影的。这时南久安又开口了“岁什,我想我们还有三日便成亲了。按照我们自己的习俗,这三日还是少见为好,那今晚……”“今晚我便去别处,哥哥好好休息。”夜箫华知道他有意支开自己。但天已经晚了,南久安又没有法力傍身,而他唯一的去处就是那寒风刺骨的白峰山。夜箫华又怎会忍心让他去。临走时夜箫华细心的将屋内收拾好,关了窗,又轻带了门。南久安起身推开窗,看着那独自远去的孤影,心中全是自责。待夜箫华离开后,久安兔子第二日两人早早起了床,夜箫华还是如同往日一样替久安梳理。两人选择做明白的傻子。将明明摆在眼前,两人心知肚明的真相埋起来。欺骗的也只有自己。久安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忙活的人。一时觉得这样很好,平静、得心。最后夜箫华还是像往日一般,在他额间落下一吻。而今日南久安却起身在他脸颊上落下一吻。随后久安拿出那一方盖头,问着“岁什,你认识这盖头吗?”夜箫华怎么可能不认识,三日之婚还是历历在目。他看了别人一辈子笑话,那也是唯一一次让别人笑话他。而这一笑就是这么多年,哪怕到了现在也是人们口中的笑谈。当初他看着这盖头时有多期待,在盖头被扔在地上的一刻就有多心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