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携上一旁的香炉走出大殿,而其余三人皆在忧心。这是当初世人皆知的神堂问天大典。而这场大典却是由当时最没有威望的南久安领头。却也只是领头。画面一转,仍然是香炉,白衣。但此时却只有项渡恒在,而南久安浑身是血,重伤昏厥。而当南久安再次醒来后却直接闭关了。此时夜箫华彻底明白,哪里有什么问天大典,分明是一场祭祀。而南久安不过就是一个祭品,只是过于好运没死成罢了。现在一切便都通顺了,为什么由南久安领头,为什么当初无论自己如何请求南久安都不曾出来见自己一面。可是现在一切却都已经晚了。而藏在这场大典的秘密可不知这些。?不正经忘忧阁夜箫华想要知道更多,可是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他不觉有些头晕眼花,随时都好像要晕死过去。终还是眼前一黑倒下去。“麻烦。”等夜箫华转醒过来后,发现自己睡在地上。而华阳半躺在塌上,衣衫略微不整,慵懒地看着他,时不时吃点点心。虽然华阳本就好看的无法挑剔,但现在这般却难免给人一种妖媚的感觉。可是当他看过来时那种威压便足矣置人于死地。“这是何处?”夜箫华率先开口询问。华阳并没有回答,反倒有些不耐烦。伸了个腰,闭上眼“往上看。”夜箫华抬头看着上方牌匾三个大字“忘忧阁”。他未曾想过世上真的有这传说中的地方。但此时他更关心如何回去。“为何我会在这里?”华阳叹了口气“我说年轻人,你是跑过来问罪的吗?你在我这躺了几个时辰,我在这里还没说什么,你倒先问一大堆。扰得我好生心烦。”夜箫华正欲再说些什么,外面进来一个人。夜箫华一眼认出他来,此前这人于他也有些交集,曾帮过自己。可是直觉却告诉他这人不是善茬。而那人看见夜箫华眉头皱了皱,很显然也认出他来。华阳看两人神态笑笑“紫卿,怎么认识?”那人回过头想想来“不认识。”华阳似乎对此很感兴趣,又问夜箫华“你认得他?”紫卿立马看向夜箫华,夜箫华似乎明白了什么“不认识。”华阳招手示意紫卿,紫卿走近半跪于塌前。这时一支长箫挑起他的下巴,华阳看着他“你最好没有说谎。记住事不过三。”“是,师祖。”不知为何明明看得出华阳在威慑紫卿,但夜箫华却从中看出些暧昧来。不知是华阳有些松散的衣衫还是紫卿那眼中的神情。夜箫华竟从紫卿眼中看出些许情义来。不过很显然华阳神帝于这些是真的不晓。竟完全没有察觉。华阳收起长箫,再次看向夜箫华“我说年轻人,这次也就算了,毕竟事出有因。让你这次差点死了。但我也算出手救了你,也便一笔勾销了。大家各退一步,各自安好。”“什么?”夜箫华思绪有些乱。“哦,没明白啊。就,你差点死了,我救了你。现在送你回去,别来烦我了。明白了吗?”华阳简单解释了下。夜箫华捋了捋“那我哥的事呢?”华阳摊摊手“完了呗。不过此事确实事出有因,所以等会我送你去南海,他的魂体暂存于那,不过你的时间不多了。”夜箫华这才稍微缓和过来“多谢神帝,只是不知可否现在就送在下离开。”“当然可以。”华阳回答,说着就准备起身相送。“不行。”两人望向紫卿。“先整理衣衫。”华阳看着他“我说紫卿先去送人不行吗?”紫卿理直气壮“不行,有伤风化。”华阳觉得离谱“有伤风化,我从来着就这样穿。怎么现在就有伤风化了?”紫卿不说话,只默默看向夜箫华。夜箫华整个人都呆住:看来这人确实如我想的一般。不过现在有个严重的问题,就现在所处的情况夜箫华非常尴尬,出去吧,华阳没说话。不出去吧,恐怕再多待一秒紫卿就要对自己动手了。夜箫华此时只能看看别处。“唉,紫卿师祖问你话呢,你看他做什么?”紫卿闻声看向华阳,眼神中好似有些委屈。华阳看不得这套“我先整理衣服行了吧。回去得好好问问你师父。好好一个弟子怎么教成这样的。”华阳是同天地一同出生的神君,于他而言一切都于人是不同的。就连情感这些东西都是需要别人教的。更别替羞耻一类的东西。华阳这个人爽快,说干就干,下面两个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件外套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