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头,你说陈子昂不见了,那你有想过他为什么会不见吗?如果他心里真的有你的存在,为什么一天一夜都不与你联系?现在就是这般理与不理,你说结婚后他还会珍惜你吗?”
“不,二哥,前两天他出现时就有点不对劲了,我不知道三哥或者你们对他做了什么,我想知道事实的真相,二哥,你告诉我,是不是你们真的不放过他了?”徐晨怡激动的握着徐睿毅的手,眼底微微泛着泪光。
徐睿毅摇摇头,解释道:“晨怡,我们不是陈子昂那种人,我们徐家做事讲究的是光明正大。”
“那他怎么会不见了?二哥,你知道吗,我……我已经……”徐晨怡欲言又止,脸颊处微微有些发烫。
“晨怡究竟想说什么?”徐睿毅如同以往般继续抚摸她的脑袋。
“二哥,我……怀孕了。”
“……”覆在头顶上的手一滞,他诧异的看向那个低头羞涩的丫头,紧紧的捏住她的肩膀,抬起她的头,惊慌的问道:“晨怡别拿这种事开玩笑。”
“二哥,我说的是真的,我昨天去找过三哥,三哥不在,我把孕检报告给了嫂子,我知道你们都不会为难我们的,对吧。”徐晨怡泪光闪烁的握住徐睿毅的手,“二哥,我求你们把子昂还给我好不好?”
“丫头,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你怎么可以在没结婚前就把自己交给那个男人?”徐睿毅惊愕的站起身,站在窗前,压抑着心底的怒。
徐晨怡走到他的身侧,“二哥,为什么三哥他们就可以,为什么我就不可以?”
“因为他陈子昂不配。”徐睿毅吼道,“晨怡,你怎么可以这么糊涂?”
“如今事情已经发生了,二哥,你告诉我,难道你们还想继续阻止我们吗?”
“这……”徐睿毅深吸一口气,摇摇头:“陈子昂是自己消失的,他不想见你,难道你心里还不明白吗?”
“不,他绝对不会这么做。”徐晨怡甩开男人的手,怒吼:“就算你们一个个都不同意,时至今日,我都不会再离开他。”
徐晨怡摔门而出,留下已经沉默到全身都在发颤的男人。
医院内:
嘶!惊耳的刹车声打破宁静的医院,一人在还未来得及停稳的车内心急火燎的跑出,最后像似一阵风吹拂而去。
“啪!”徐誉毅气喘吁吁的站在病房前,却不见任何一人的身影。
“夫人人呢?”徐誉毅怒斥身后的几名警卫。
警卫长严肃正步道:“刚刚护士带她去了太平间。”
“太平间?”徐誉毅健步而去,直接从消防通道上的楼道一跃而下。
“三少——”护士见到来人的身影,如释重负的指了指身后的位置,“夫人已经在里面待了半个小时了,无论我怎么劝说她都不肯出来。”
“我知道了,你先去让医生准备一下,这里太过阴冷,她会生病的。”徐誉毅缓步走进里面,看着地上呆滞不动的身影,心底疼惜匆匆上前抱着她。
林静晨稍稍冷静下来,任凭他温暖的怀抱抚平自己内心的不安,脑袋枕在他的怀里,静听他强劲有力的心跳,双手扣住他的衣襟,抑制的颤抖终于得到了释放。
“静儿,我们回去吧。”徐誉毅抱起她,只是回头冷冷的看了眼那床上没有生气的身影,这个男人是谁?
“你怎么不问我?”林静晨躺回床上,双手依旧紧紧的攥着他的衣角。
“我在等静儿主动告诉我不听话的理由。”徐誉毅半躺在床边,轻柔的将她放在怀中。
林静晨闭了闭眼,重新睁开,酝酿着言辞:“他是文治,你应该也见过,在陈子轩的婚礼上。”
“他是陈子昂的人?”
“嗯,是他最好的兄弟,可惜,也是因为他死的。”
“静儿为什么这么说?我听说他是意外而死的。”徐誉毅揽着她,轻轻的安抚着她紧张的疲惫。
“誉毅,他告诉了我一件事,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但我能想到他一定是因为这件事才会‘意外’而死的。”林静晨坐起身,目光毫不避讳的与他相接。
“什么事?”徐誉毅轻抚着她紧皱的眉头,瞧着她严肃的表情,不由自主的微微一笑。
“他说……陈子昂疯了。”林静晨深吸一口气,“精神产生错乱,他患上了严重的精神分裂。”
“……”徐誉毅收回手,嘴角淡笑,“静儿,陈子昂那么正常的一个人,你如果说他是因为仇恨而蒙蔽了双眼导致做错事,或许我还会信,可是你说他杀人放火是因为精神出了问题,这不是他可以随意草菅人命的借口,就算他是准备动用这个借口,我想谁也不敢相信这个借口。”
“我不怕他装疯,我怕他是真疯。誉毅,别再接近他了。”
“静儿是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