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下一秒,这汉子偷偷在心里面乐了&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iddot;
作为报复,被当众(统共就仨人,算上两只狗才五个)扒了裤子的阚翔狠狠地放了一个臭屁,差点没熏阚飞一个跟头。
气归气,不过在检查之后阚飞的心踏实了,完好无损的一朵小雏ju。
&ldo;那面那位精神病先生,说你呢,沙发上那位,起来,有话说,咱俩谈谈。&rdo;阚飞烦躁的点燃一根烟,这事他必须得查个水落石出,这会儿小ju花是完璧归赵,谁他妈的知道下一秒能不能被践踏啊?
精神病人也是有尊严的,不过阚飞了解他哥犹如农民了解大粪,缓和了硬邦邦的语调,积极主动地道歉:&ldo;哥刚我错了,你可别生气,要不你打两巴掌成不?&rdo;
薛里来呆愣愣地帮着阚翔提裤子,大气儿也不敢喘一下,整个人惊魂未定的,才刚刺激的画面一遍遍在他脑中闪现,然后串联。
阚翔黑着一张脸,他觉得阚飞要他丢人了,提好了裤子,气势汹汹地就来到阚飞的面前,瞪着他大喝:&ldo;流氓!&rdo;
啪,一巴掌结结实实地扇下去,好悬没把阚飞的眼角膜从眼眶子里给干出去。
&ldo;打打打,稀罕你就打,不过咱俩好好唠唠嗑,给我严肃回答问题,跟我说说你咋知道插屁股这种事的?谁教你的?&rdo;
阚飞闷着头,愁眉苦脸着在吞云吐雾,瞧见了伍立伟也没吱声,倒是薛里来嘴巴甜的与其打了一个招呼,见伍立伟冲他摆手,他鸟悄地绕了过去,然后低声跟伍立伟窃窃私语起来。
&ldo;什么谁教的?我这么厉害不用谁教,我自己就会啦!&rdo;啪,又一巴掌,把阚飞向左偏过去的脸矫正回来,&ldo;流氓!&rdo;
&ldo;好好好,咱们换个说法,没人教你,你自己就会?怎么会的?你跟人演练了?&rdo;
&ldo;必须得跟人吗?一个人不可以吗?&rdo;精神病变成了好奇宝宝,大眼珠子滴溜圆。
&ldo;爷爷,算我求你了成不?你赶紧告诉我你咋知道的?别跟我说是如来佛祖梦中把你给点化了。&rdo;
&ldo;电视里就这么演的,我看到了。&rdo;
&ldo;电视?&rdo;包括伍立伟、薛里来在内的三个人异口同声道。
从阚翔的只言片语中不难理解这事儿,排除法呗,电视?绝对不是传统电视台,网络?也刨除,没有浏览痕迹。
那么,最后就剩下一种,dvd!
&ldo;哪个电视?你给我找出来看看。&rdo;阚飞霍地起身,踩灭烟蒂,扯起阚翔就往电视柜跟前去。
&ldo;不在这儿,不是这里。&rdo;
&ldo;哪儿?&rdo;
&ldo;地下室。&rdo;
&ldo;伍哥你在这看着他,我下去一趟。&rdo;一口恶气憋在胸口,下面那些小王八羔子胆肥了吧?敢给他哥看那些狗屎东西!
阚飞下去能有四十分钟,其中有三十分钟在给那群小代练进行思想批评教育,另外十分钟收缴那些各级&ldo;小黄片儿&rdo;。
虽然一个个喊得比窦娥还冤,没一个承认拿那些玩意给他大哥看的,但事实就摆在眼前,不把这些毛片儿收好也都是他们的过错,所以作为惩罚,他们的那些什么限量版压箱底的&ldo;宝贝儿&rdo;全部收缴!
阚飞抱着一鞋盒子的毛片回去时,薛里来正在玄关穿鞋子,说得回家了,然后找个机会把干爹这事儿给薛印灌输灌输。
孩子没走多大一会儿,伍立伟也拉着阚翔起身,说是开车带他哥出去转一圈,适当的在给阚翔讲讲这事儿轻重厉害。
阚飞情绪焦灼,正好烦着呢,寻思着赶紧把人都给他带走,好让他一个人在家清静清静。
顺手把鞋盒子丢到了沙发上,一片碟片从里面甩了出来滚到茶几下,脚印儿像个盗贼,悄悄地衔起那张碟片回了它的狗窝。
阚飞在阳台上翻出了一个破旧的铁盆子,回到客厅把鞋盒子里的那些碟片一股脑地倒进铁盆儿里,按开打火机,倒了点白酒,一把火把那些破玩意都给烧了。
客厅里冒烟咕咚,脚印儿跟尾巴汪汪犬吠,狗窝里的小家伙们也哼哼唧唧,阚飞懒得管它们,大步走到阳台把窗子打开通风。
从厨房出来的时候,瞥见狗窝里的狗崽子冻得哆哆嗦嗦,顺手抓起沙发上不知谁留下的一件外套就往狗崽子身上撇了过去,正正好好把那五个小家伙捂个严严实实。
回屋,倒在床上挺尸,百无聊赖地阚飞习惯性的把手插进枕头底下,顺手就拽出薛印的黑色内裤,很自然地就盖在了自己的脸上,露出两只眼睛,睁睁地望着天花板发呆。
心情压抑,他今天想到了以前那些很痛苦的事情,在瞧瞧如今的自己,基本跟以前差不多,两颗卵蛋一个吊,还jb啥也不是,这些年白混了。
拿起自己的手机没劲地翻看着自己给薛印发去的短信,一条一条,全都是他各种吹牛逼的短信。
薛印一条没回。他自己看着这些短信都觉得好笑,更何况是薛印那个男人了,一定觉得他很傻逼,没把他当盘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