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园歌独酌,春日赋闲居。
泽兰侵小径,河柳覆长渠。
雨去花光湿,风归叶影疏。
山人不惜醉,唯畏绿尊虚。
出得门来,看到外面的同学不少,咱也不知道哪位是社长大人,只好大喝一声:
“是哪位大侠来传唤小的。”搞得大家都愣了一下,不知道这小子搞什么鬼,无缘无故地鬼叫。
自己摆个自以为很酷的pose地站在那儿,不到1米80的个子(好象这几天又稍稍高了那么一点点)倒也显得玉树临风,卓尔不凡。脸上的一道红色疤痕此时也已基本消失了。
这时一位姑娘走了近前,说道:“喂,域逸诚,你就是那个什么雪域么?”声音很是甜美,只是感觉不太有礼貌。
看到她我的眼前不由得一亮,我当是谁,原来是本校的前任校花,文科班的蒋婷婷同学。为什么叫前任呢,因为我校有一个不成文的规矩,所有的什么花、星、包括学生会的干部等等,一进入高三就要统统卸任。
想不到这位就是文学社的社长,真是太孤陋寡闻了。
这个小妞可是学校的风云人物,长得漂亮不说,学习成绩特好,在没分文、理科前是全年级第一,进入文科班以后,自然又成了文科班的头名。
另外还是前任学生会主席,曾是校园歌手大奖赛的亚军,当时的冠军已经弃学从艺了,那她就是现任冠军了(怎么这话听起来的点酸溜溜的,老诚,你不会是在嫉妒人家姑娘吧)。当时她一曲“月亮代表我的心”,不知道打动了多少少男驿动的心,也把不少人打入了地狱。
而且学校组织的所有活动基本上都有她的份,像带着帮姑娘参加什么健美操比赛了等了,感觉没有什么是她干的不出色的。真称得上是天之骄女了。
她在女生中很有影响力,本校的不少男生都对她暗恋不已,据说上届的一位很有实力的师兄也对她苦追不舍,尽管最后他老人家光荣入主了清华大学,最终也是刹羽而归,不应该说是刹羽而去。
听说老爸还是市里的实权派人物,四班的魏国栋就对他紧追不舍。正是因为如此,她始终是整个学校的焦点人物。时间久了,免不了就有些骄、娇二气。好多女生也是对她面和心恨,恨她夺走了男生的全部眼球。
只见她穿了件带淡蓝色小碎花的白色无袖连衣裙站在那里,乌黑的齐肩发在微风吹拂轻轻掠起,真是让人惊为天人。许多男生站在那里看着,眼都直了,有几位口角还隐约有水渍溢出。
她的个子不算太高,也就160出头吧,可是身材小巧玲珑,错落有致,倒也可人目光。眼睛不算太大,可是自然长成的弯弯细眉,更是衬得眉目如画。高挺的鼻梁,小巧的嘴巴,尖尖的下巴,微微向上翘起,是我见过少有的眼睛不大的美人。
也许自己以前太过平凡,也没太注意过这位天之骄女,可是也看不惯她目中无人的样子,(感觉像吃不到葡萄的狐狸),于是言语之中就很是冷淡。
我淡淡的说道:“不错,我就是。不知蒋大主席找我有何贵干?莫非您就是社长大人不成。”否认没有用的,不想让人知道也不行,想必李副社长早就把我出卖了。
想是不满意于我的态度,这位大小姐肯定还没有见过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的男生。
“我有件事想找你商量一下。”语气中显得有得恼怒。
此人语气不太友好不说,而且居然还不知道她蒋大小姐就是文学社的社长。这小子以前就在我们学校么,象他这样的男生还真是不多,自己以前怎么就没发现有这么个人物呢,如果早出现一个这样有个性的人家伙怎么会不知道呢。真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哼,我蒋婷婷什么时候吃过这个。不过,他写的这篇文章还真是不错,文笔、落意,都很别具一格。
不错,这才是我想要的,不要以为所有的男生都会乖乖地听命于她。“不知道在下一介布衣,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
“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个样子说话。”蒋婷婷更是恼火,“告诉你,上次你在社刊上发的文章不错,很有深度。正好最近有一个中学生征文大奖赛,我们文学社已经把你的文章投了出去,参加比赛。”
摆明是一副好心当成驴肝肺的样子,好象我就应该承情似的。
我偏不让你如愿,道:“那么,就谢谢蒋大社长了。你都投出去了,还跟我说什么,领导拍板就行了。对不起,我要上课了,您老再见。”说罢,我转身懒洋洋地返回了教室。
“你”后面是气愤的蒋婷婷小姐。哈,你牛气又怎么样,我就偏不买你这帐。
下午自习开始前,李副社长找到了我,说你怎么那样对婷婷说话,人家也是为你好嘛,看你把人家都气哭了。
“不会吧,至于的吗?”我嘴硬道,心里到是有了些许歉意。毕竟我们没有什么过节,只是有点看不惯她盛气凌人的样子。
我不由得又仔细端详了一下这位李社长小姐,在一个班呆了两年多了,还真没怎么注意过她。个子长得不矮,稍嫌瘦削了些,五官很端正的那种,一笑起来甜甜的,两个酒窝很是可人。也算得上是个美人了。
在一个班级里,平时属于挺活跃的那种,就是自己不太注意,正巧昨天大可说对她有点意思,好象两人还初步有了点接触,就不由得多看了两眼。
副社长并没有发现我在注意她,又继续给我做工作,我都觉得她的口水都快干了,不由心生同情,把我实在纠缠地不行了,只好承诺有机会倒歉。
然后告诉她,说刚才大可好象说有事要找她。这才好不容易摆脱了她的苦口婆心,嗬,不要误了我去打篮球。
没想到事后,还被大可找到了头上,说我出卖兄弟,害得他尴尬,只好又带他回家吃了两顿饭,算是平息了此事。
一周的时间又要过去了,功课自然没拉下,我的程序也在逐步成熟,有机会我就该开始我的计划,进入实践阶段的基础,最伟大的他老人家说过,要理论联系实践嘛。
回到家,吃过晚饭后,正在看书,晨姐打来了个电话,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