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问题也就在他们王镱他们四个嘻嘻哈哈的情况下定下来了,这些天一直困扰着王镱的问题终于解决了。也难怪王镱现在这样开起了玩笑了!这件事可是让王镱揪心了好长时间了,问题都能看出来,王镱怎么会看不出来,可是看出出来不是关键,关键是怎么才能把这个问题消化掉。
指出问题谁都能做得到,把问题说出来只要不傻,有嘴就可以说出来,可是说出来有什么用,做到了才是重中之重。这就是老大和小弟的区别,老大在轻易地时候不出手,吩咐下去有小弟去做。小弟呢!那就是老大让你去干什么你就去干什么就行了,不管什么事大事小事,都得去。这就是常言说的劳心者治于人,劳力者受制于人。
事情全部都解决了,那接下来的事情就不需要王镱来实际作了,他可以安心的休息了。不过说是休息,也不会想以前那样轻松了,什么事情都不管不问的。毕竟这两件事可都是关系着狼盟生死存亡的大事,出不得一丝马虎,要不损失可就大了。
引起几个帮派矛盾这件事虽然看起来不大,可是要是做起来已没有想的那么简单,第一你去惹事去得找到借口吧!总不能带着人直接冲进人家的场子里边,说是那那那的,之前和你们结下了梁子,今天来报仇来了,这肯定是不可能的,傻子都能看出来肯定这里边有问题,就是找茬也没有这么直接的,何况现在还是在严打的大环境之下啊!
而且也不能随便找上次两个有矛盾的帮派就下手,找也得找那种势同水火,一见面就得红眼的那种,经过精挑细选,王镱再一次选中了东城帮的丁二。本来这一次大****就是由于丁二引起的,可以说他是根源所在,这一次****中得到好处的还好,吃亏的基本上全都记恨上了丁二,有的人呢就是这样,失败了从来都不会认为是自己的错,尤其是在道上混的这些人。
谁都是老大,谁怕谁啊!不服就整,如果要是承认了是自己的错误导致了失败,那手下的这些人可是巴不得你承认,然后取而代之呢!混黑的,为什么走上这条路,不就想着有一天能够上位,成为一方的老大,受到人们的敬仰啊!
这样呢!丁二就成了这个大多数帮派严重的替罪羔羊,都是认为他没事整这么大的事干啥!不会想要是自己不贪,想乘着这个机会多捞点好处也不会弄成这样的。丁二成替罪羊只不过是其中的一点,还有一点,也是王镱选丁二最重要的一点,那就是丁二是一个彻彻底底的莽夫,刚愎自用,他说一就是一,说二就是二,敢违背他的意思,轻则打骂,重则伤残。
他说出来的话,没有人敢反驳,小弟对丁二的不是对于老大的敬仰,而是对他凶残的惧怕,一个不动脑的莽夫再加上刚愎自用,这么好的棋子不选,那不真的就成了裸的浪费了,根本就没有理由不选他。
目标定下来了,也就可以开始行动了。暮色降临的的时候,丁二旗下的歌厅开始慢慢的上人了,这也就开始标志着燕城的夜生活开始了。对于燕城这种小地方来说,夜生活相比较那些大城市来说也是相当匮乏的。歌厅就是燕城这边夜生活的主角了,大部分的人还都是到歌厅去玩,剩下的才是一些洗浴,棋牌室什么的,想大城市的酒吧,在燕城基本上很少的,而且设施什么的也不行,基本很少有人去。
歌厅一般都是一个包房一个包房,大厅里边一般都很少有人,想玩的人使不少,可是你家没地方我可以去别人家玩,老子有钱去哪不是一样玩啊!这事大多数人在得知歌厅没有地方的想法,可是今天确实不同了,大厅里边站着不下四五十号人。
一进来之后看到的黑压压的一片人头,本来应该安静的大厅里边,烟雾弥漫嘈杂不堪,不时还会听见一两声叫骂的声音“什么破歌厅,连个唱歌的房间都没有,垃圾玩意,就这样还开什么啊!”
“我c,哪个兔崽子不想活了啊!什么都敢说,你知不知道这是谁的场子啊!”在旁边站着的一个壮汉一听这话脸色有点变了,呵斥的说着。“横什么横,现在小爷到这给送钱来了,你们这是什么态度,知道什么叫顾客就是上帝不?”一个二十几岁的年轻人,左右摇晃的走了出来,满嘴酒气的说着。
“哎呀!这是哪来的土鳖,有俩糟钱还跑着装孙子来了。”旁边明显不是一伙的人,在一边略带鄙视的说着。“我cnm的说谁呢!我说话你在这装什么犊子,nmlgb的,谁家的狗没拴住,怎么跑到这来了啊!小爷就这样你看不惯,就闭上你那个b嘴,我怎么样用你管吗?你当你是我儿子啊!见过贱的,还真的没见过这么贱的呢!”喝多的青年,本来就喝多了,听见有人说他当然反驳了,说出的话当然也不会好听。
这话说的不是一般的难听,那是相当的难听。都是年轻人,火气当然都大了,刚才嘲笑他的人,一听他的话也不干了,马山走了过来推着这个喝醉的年轻人,说着“小兔崽子,是不是不想活了,!在燕城想让你活着,你想死都难。”他这一推其实也没用多大劲,不过也就是这一推出事了。
劲是没使多大的劲,但是无奈对方喝多了啊!本来酒喝多了,自己站都站不稳,何况再加上这一推的力度,这个醉酒的年轻人没有任何悬念的摔倒在了地上,这一摔这个年轻人可是不敢了,我c你敢打我,我和你拼了。”醉酒的年轻人在地上挣扎着站起来,就朝着推他的人扑过去了。本来就站不住,再加上这一扑的力量,在所难免的喝醉的青年再一次摔倒了,不过这一次摔倒喝上一次摔倒不一样了,因为这一次有人和他一起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