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稍微让他满意一些了,但还不够。
闻澈的脑海里翻转着邪恶的念头,他忽然掐住了她腰上的肌肤,他知道一种掐人的方法,不需要费什么力气,就能让人疼得受不了。
他拿她的纤腰做实验,她立刻痛得扭动着身体拼命挣扎,眼里跟着流出了泪水。
很好,她终于哭了,他终于逼出了她的真情实感。
闻澈顿时激动起来,他抓住她使劲推拒他的双手,牢牢按在身体两侧,他低头狠狠咬住了她细润的肩头,残忍地一用力彻彻底底占有了这具无辜的躯体。
&ldo;不,不要……&rdo;温抚音再也忍不住大哭起来。
她开始疯了一样反抗挣扎,他兴奋地将她压在身下,动作粗鲁蛮横,她哭泣的时候,他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的脸,看她崩溃般泪水决堤,看她痛苦地挥舞着双臂在他身上抓下一条条红痕。
等她彻底没了力气,再也无法为自己抗争时,他才满意地结束了这一切。
***
从那晚起,温抚音一直留在闻澈身边,她随着大军前行,眼睁睁看着他们攻城掠地,直到晔国覆灭,又随着这支浩浩荡荡的胜利之师返城。
听说这支队伍的主将为了鼓舞士气,犒赏军校,对于高阶将官带一两个女俘随行这类事,始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闻澈一路带着温抚音返回雩之国没有受到任何指责和阻碍。
其间,闻澈没有再碰她。
只是那夜过后,温抚音变得愈发沉默了,她像是一个封闭自我的傀儡,终日听话地坐在帐子里,任由主人摆布。
她想让闻澈嫌恶她,于是把自己弄得乱七八糟,终日披头散发,不做梳洗,可这点伎俩一眼就让他看穿了。
&ldo;你以为这样就能让我疏远你?&rdo;他站在她跟前,施施然笑着低头看她,&ldo;如果你哪天让我厌烦了,我就出去找点乐子,比如把你义兄的脑袋割下来,挂在枪尖上,这一定很有趣。&rdo;
温抚音打了个激灵,她痛苦地合上双眼,最后不得不打起精神,将自己收拾得干净体面,每天乖巧地候在帐子里,好让他看了舒心。
平常两人同处一室,彼此甚少交流。
温抚音本以为闻澈会对她冷嘲热讽,她作好了终日受人羞辱的准备,可他好像没有那种兴致,闻澈总是一个人喝闷酒,一边喝一边想着军队里的人和事,想着战场上间不容发的危险,还有自己那险峻又辉煌的前程。
温抚音每晚都睡在他的帐子里,他本可以夜夜春宵,让她生不如死。
可除了第一次宣告般的占有外,他几乎把她当成了一个假人。
他有时彻夜不归,有时回来便径直躺在她身边睡觉,什么都不干,宛如一个圣人般无欲无求。
温抚音非常困惑,她摸不透他,这让她更加不安。
随着天气渐渐转凉,军营里的夜晚格外寒冷,帐子里燃着一盆炭火,她坐在火边取暖,可寒气还是一阵阵侵入她瘦弱的身体。
&ldo;你喝些酒,喝了酒就不冷了。&rdo;闻澈递给她一袋烈酒。
她漠然地坐着,没有理会他。
他从木案后站起身,快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捏开她的牙关,强行将酒灌进她的嘴里,温抚音勉强吞咽了几口,很快被烈酒呛得喘不过气来,她忍无可忍,将酒喷了他一脸。
闻澈先是一愣,可随即便笑了。
他一边笑一边用手慢条斯理地抹去脸上的酒水,&ldo;真是难得,温家三小姐居然动怒了。&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