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国涛对这张纸的内容嗤之以鼻,这是谁想要对付陈卫东,把主意打到他身上来了。开什么玩笑?打集团老总?疯了不成?
戚亮连那张纸看都没看,他哥说没事那就没事。现在他们俩的首要问题是考虑要不要逃走,最终俩人讨论的结果是留下来看看情况,万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再跑不迟。
就这样,一天的时间转瞬即逝。第二天早上,两个身上挠的和血葫芦一样的人连滚带爬的又回到了中转库后墙的位置。
他们一边扭动着身体一边翻找着那传说中的解药,昨天晚上这一宿他们俩差点没死了。戚国涛甚至开始用菜刀刮身上的肉来解痒,
但是刮几下就露出了真皮层,那真是又疼又痒。上医院里打了各种针也不好使,就这么死去活来的折腾到天亮。
戚亮和他哥一样惨,早上就被送到戚国涛家,哥俩见面先抱着哭了一会,然后说起了昨天那张纸上说今天后墙那里有解药,
戚国涛说不对,纸上写让打陈卫东一顿,咱俩也没打。戚亮受不了了,先去了再说。这俩人就这么连滚带爬的来到了中转库后墙。
倒是好找,有一张纸贴在后墙上,上面用铅笔写着七扭八歪的字,像是小孩子写的,
“痒吗?痒了就对了,谁身上还不刺挠两下?还是昨天那件事,办好了有解药,明早还来这里拿。至于今天吗,先挠着吧,没办法,谁让你们昨天不听话,呵呵。”
他俩一边挠着一边把这张纸来回看了七八遍。咋的?想不刺挠还得挺一天?这不得把自己挠烂了呀?戚亮带着哭腔挠着自己的屁股,
“哥,不行就报警吧,这不知道是谁玩咱们哥俩。”
戚国涛停住了手上抓挠的动作,
“报警也得先把这个人抓住。只要把陈卫东打一顿,这个人一定会再来后墙这里放纸条或者放东西,到那时候才能抓住人,
但在这之前,我们必须先把他说的事办了。”
戚亮手上的动作没停,
“哥,那个陈副总可不是个好惹的,听说身上有功夫。你没听说吗?他原来帮着警方抓过杀人犯,有了天大的功劳才给他升的官。”
戚国涛又开始挠了起来,
“顾不得那么多了,再挠一天咱俩非得死不可。真见了鬼了,咱俩是怎么中的毒都不知道。抓住这人老子要把他碎尸万段。”
陈卫东中午吃完饭后站在了办公楼前面晒太阳,他正在琢磨着盘龙岭那地块,怎么才能搞出点噱头来抬高那里的地价呢?
他这个小区肯定不是面对普通大众,尤其是多层和别墅,根本不是这个时代的产物。想要在房地产领域占得先机,你就需要把模式先建立起来。
正在想着心事的陈卫东耳朵动了一下,他感觉后脑方向的恶风不善,他猛的一低头。一棍打空的戚国涛把自己闪了个跟头,这时有人高声断喝,
“你什么人?为什么袭击陈总?”
“赶紧叫保卫科,报警。”
陈卫东后退了两步,眼中没有任何惊慌。他看着把自己挠成血葫芦一样的哥俩甚是满意。上一次没有经验,给苏颖的用量有点多了,让她有了寻死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