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民听见这话面色难看的了起来,他等着陈卫东的后文。陈卫东继续陈述自己的观念,
“各位领导,关于股权的事我们需要换个脑袋思考问题了。你老守着这一堆这一块,没有用。
他不能成长,也不能变大。为啥不给他注入一些新的基因和新的血肉,让他成长起来呢?
我们是来干嘛的?是来赚钱的,是来增加经济效益的。明年国家批准的证券交易所就要挂牌了,各位领导可以去了解一下相关政策,
我不是做科普的,各位领导也比我的水平高。但是未来资产形式肯定不是这些能看见的厂房和设备,它必须能上市,能融资,能升值。绝对不是只能躺在账面上。
这么说吧,盛荣持有的祥泰股权,未来必须可以上市。如果能答应这一点,占股祥泰百分之七十股权份额的事,盛荣答应了。”
夏安民掏出手绢认真的擦着自己的眼镜,他看了一眼边上的贾洪亮。贾洪亮也是苦瓜脸,他们都对证券交易和上市公司这方面的事不太了解。
此时夏安民的秘书走过来趴在他耳边窃窃私语了一番,他听完秘书的话后他又重新戴上了眼镜,
“我还是那句话,你可以拿出一部分出去玩,但是不能玩丢了,也不能给别人。如果你同意的话就去和国资委那边的同志签署一个相关协议,这件事就算成了,
啊,对了,百分之七十这个数不能变,纺织集团必须持有祥泰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而且你答应过的安置超编职工的事也必须履行。”
陈卫东笑了,夏安民的秘书是有水平的,用最简单的方式说明白了一件事。散会后陈卫东和郝胜利一边走一边研究祥泰这边的经营情况,郝胜利显得有些不安,
“卫东,下个月祥泰就要独立运营,财务那边还在做交接。咱们想要启动祥泰的话需要大量的资金,设计师那边已经把第一批设计稿发过来了,
咱们需要先付给设计师费用,虽然我不知道为啥他设计的东西这么贵,但是我相信你的眼光。可是咱们现在手里没有钱啊,棉纺新区第二期的结款全部投入到盘龙岭那边了,
结果那边土地还出了事,咱们现在手中的活钱是有一些,但是也不能全投入到祥泰里面。”
陈卫东挠了挠头,这伟大的事业是怎么发展的?原来没干啥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挺有钱,这一干上买卖了自己咋倒穷了呢?别提什么银行贷款,那玩意至少是十年之后才有的东西。
不行就,哎,他想起一个人。陈卫东回到办公室后关上门,拿出了电话本,拨打了一个号码。电话响了七八声之后才有人接,
“hello,chenResidence。mayIaskwhoyouarelookingfor?”
陈卫东知道对方会说华语,
“你好,我找陈廉先生,我叫陈卫东。”
又过了几分钟,话筒里传来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似乎很沉重的样子,
“是卫东吗?你好呀,怎么想起给爷爷打电话?遇见什么难事了吗?”
陈卫东还不能接受爷爷这个称呼,但是从生物学角度上他不能否认,陈廉的确是陈卫东的亲爷爷。但是这声爷爷他还是没叫出声,而是直接说出了目的,
“我需要钱。”
“哦”
电话那头的声音似乎有点落寞和遗憾,似乎又有点舒畅和欣慰,
“行,说吧,你要多少钱。”
陈卫东知道老爷子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