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垣挡开了陈卫东的手,
“不知阁下的尊姓大名,这是我第二次来华国,而且是第一次到你们华国的北方。”
陈卫东又把手放在了板垣的肩膀上稍微用力,板垣吃痛,但是接下来听见的话更让他吃惊,
“板垣先生,你可能是第二次来华国,但是你们家和我们华国的渊源可是不浅。你自己这口流利的华语心里没数吗?
你太太叫北条一妃,你一对儿女分别是板垣达也和板垣结衣,我说的没错吧?你父亲。。。”
板垣次郎后退一步,九十度大鞠躬,
“嗨,次郎冒昧,未请教先生尊姓大名。”
陈卫东笑了,要揭老底害怕了这是?陈卫东不想把事做绝,没有必要拉仇恨,
“我叫陈卫东,你们这批机器以后归我操作。你们这些玩意我完全掌握,不用你们教。我现在问一句,我操作机器。。。。”
“嗨,完全没有问题。我们这些光东株式会社的员工就是来安装机器的,没有其他意图。请陈桑随便操作,我们会从旁辅助。”
陈卫东眯着眼睛看着板垣,他们家得杀了多少华国人才能如此谦卑?不过板垣心底的傲慢与不屑是掩藏不住的。
此时的陈卫东不知道,他自己又惹祸了。倒不是惹了倭国人,而是把历史进程中关键时间点改变了。造成了后来的滔天大祸。
陈卫东能熟练操作倭国和意国的新型机器这件事马上就传遍了棉纺厂,现在的陈卫东是厂领导眼中的一块宝,上级主管部门也很重视此事,
如果没有陈卫东的话,那就需要聘请倭国和意国的专家。这帮人心黑着呢,一天的工资能顶一个厂领导两个月的收入,谁家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这回好,连操作带修理,陈卫东一个人全拿下。至于问到他如何掌握的这些技能那就只能扯犊子了,在这方面陈卫东是有天赋的。
在暗处,宋春来阴狠的目光注视着闪闪发光的陈卫东。新仇旧恨不说了,明明他是设备科科长,最先掌握机器修理能力的人应该是他。
哼哼,逞能是吧?装逼是不是?你看你宋爷爷怎么归置你就完了。陈卫东感觉出暗处这道阴毒的目光,他冷笑,不是不报,时辰刚到。
设备运行了十二小时之后就停机了,第一次试车之后要进行全方位检修,寻找可能出现的问题点。设备科忙前忙后的按照说明书操作,
宋春来骂了一句,
“他妈的,这操作手册翻译的都不如看原文。”
陈卫东趁人不注意,把一个扳手卡在了传动齿轮的缝隙处。一会好戏就要上演了,快到中午的时候所有设备科的人都走的七七八八,宋春来还领着一个李姓的维修工在给机器上黄油,
这时宋春来看见一个排线掉进了纵排插齿的缝隙中,他眼珠一转,
“小李,你伸手把那个排线掏出来。”
远处的陈卫东听见这句话瞳孔一缩,哼哼,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