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姜承告诉他,“最近我们收到了商澈先生送来的一位人质,名祁遇。我们深入调查以后发现他多次协同他人作案,并且个人作案的情形不在少数。”
&esp;&esp;“我妈他们……”
&esp;&esp;“祁遇的父亲患有精神病,但我们从其他切入点调查发现,与商氏集团勾结的正是祁遇的父亲,祁卫元。”
&esp;&esp;阮乐池耳边仿佛炸开一道轰鸣声,他从来不知道他的父母还跟祁家有深仇大恨。
&esp;&esp;“”祁遇的母亲交代了,祁遇的母亲交代车祸是他们一手造成,但共同促成车祸的人还有你父亲阮洲。”
&esp;&esp;阮乐池双瞳微缩,他摇了摇头:“不可能的警察,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拿他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esp;&esp;“祁遇母亲交代,祁卫元他们几人造成这起车祸后,除了祁遇母亲,祁卫元担心事情败露,忧心而疯,这些年都是住在美国。我们一一查验,发觉时间线完全吻合,所以你父母的死亡与商氏集团关系不大,反而是祁家成了最大的元凶。”
&esp;&esp;姜承说,“至于你父亲成为作案帮凶这一说法,我们从阮家得到了结论,早期阮洲曾遭你母亲的朋友多次殴打,导致他怀恨在心,多年相伴只为一场车祸。”
&esp;&esp;阮乐池难以接受现在的说法,他始终不肯相信他那个父亲竟然是个人畜不分的渣子。
&esp;&esp;他许久没有反应过来。
&esp;&esp;姜承继续说道:“还有好几件与你相关的案件,都是祁遇所为。”
&esp;&esp;阮乐池抬头,“我只报了一个案。”
&esp;&esp;“但祁遇作案手法娴熟,多次涉嫌违法,你与祁遇不熟么?”
&esp;&esp;“不是很熟。”
&esp;&esp;“那他怎么着陷害你一次又一次。”
&esp;&esp;姜承补充道:“他非法从巴西进一种类似兴奋剂的香水,这是我讨厌我是同性恋(主)
&esp;&esp;“我送你回去。”从警局出来的两人都承受着瑟瑟冷风,商澈主动破冰。
&esp;&esp;“不必了。”
&esp;&esp;这么久来阮乐池不愿意承认阮隼说商澈是他人作案的帮凶,那是因为他以为他足够了解商澈。
&esp;&esp;即使商澈再怎么人渣都不至于会帮一个作案者,就算是他的父母商澈不沾分毫,其他的也说不清了。
&esp;&esp;警察告诉他们,“王萧当日去取霸凌者的监控,来时就出了车祸,这些是祁遇亲自供出,核查时间和事件,相关作案工具发现一致。”
&esp;&esp;王萧的死跟祁遇逃脱不了干系。
&esp;&esp;阮乐池的情绪很奇怪,心口隐隐作痛着,像是许久不曾揭底的秘密恍然被人揭了纱,赤裸站在世人面前。
&esp;&esp;“抱歉,乐池。王叔的死我确实不知道是祁遇在作祟,我一直以为他……”足够安分。
&esp;&esp;商澈话音未落,一记响亮的耳光便落到了商澈的侧脸。
&esp;&esp;“以为他怎么样,你就是个混蛋!”阮乐池双眼猩红,他没发过大脾气,何况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esp;&esp;“他欺负我的时候你没说过一句话,他偷拍我的事情你用你的诺言告诉我绝对不会出事情,他让人欺凌我你用钱铺平他的路!我的眼睛也是出于你对他的软心,他害了我,他彻底害了我!商澈,你他妈到底有什么资格这么做!你他妈凭什么!”
&esp;&esp;“对不起……”商澈神情恍惚,他狼狈地低下头,“我在弥补你了乐池,对不起。”
&esp;&esp;“别跟我说对不起,你简直没有什么可信之言了,你彻彻底底帮助一个坏人,你不该带着那种恶人出来害人你明白吗你!”阮乐池身边死了太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