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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拍摄,果然如聂子谦所说,进行了彻底的清场。
彻底到只留下了一个摄制组的摄像师,就连副导都被请了出去,真正做到了完全意义上的自编自导自演。
楚怜无意间瞥到聂子谦投向摄像师的目光,就差把“你真多余”四个字写在脸上了。她毫不怀疑,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让这场戏的成片,显得像那种什么情侣小旅馆自拍的小视频,这个摄像师恐怕是也留不下来。
摄像师自己估计也感受到了来自聂神的嫌弃,明明是个身形壮硕的北方大汉,愣是想把自己缩成个小鹌鹑,大气都不敢出。
聂子谦率先脱掉浴袍,露出了精干的上半身。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料。
楚怜偷眼瞄了过去,还没来记得多欣赏两眼聂子谦的腹肌和人鱼线,视线就被他胳膊内侧的伤痕吸引了过去。
那些伤痕或深或浅,有的一看就是有些年头,有几道则明显是新添,结的痂刚脱落不久。
她讶异地看向聂子谦,正欲出声询问,对方就抢先开口解释道:“特效妆,角色需要。”
“噢噢!”她松了口气。
刚刚差点还以为是聂子谦有自残的癖好……
想想也是,如果真是他本尊自残,哪还会这样堂而皇之地展露出来。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关心则乱?
看来自己对聂子谦的感情投入,比想象中的要多出许多了。
她定了定神,手刚放上浴袍的腰带,正要扯开,聂子谦一个跨步上前,摆出导演的架势,冲她下令道:“盖上被子再脱。”
楚怜还没回过味,下意识道:“没事,我里面穿了抹胸。”
作为一个专业的女演员,拍亲密戏的时候,是不会太过扭捏的,不然就容易拖延时间,给剧组增添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聂子谦冷下了脸,一字一句地重复道:“盖上被子再脱。”说着,转回头睨了一眼摄像师。
一直躲在摄像机后的某大汉恨不能自戳双目,以表忠心。
楚怜这才反应过来聂子谦的用意,忍不住故意促狭道:“你光着膀子都可以,我穿着抹胸还不行,真是双标。”
话虽如此,人倒是乖乖地钻进了被窝,脱下罩在外面的浴袍,从被窝里扔了出来。
聂子谦挡住镜头,掀开了被子一角,虚虚地覆上楚怜的身体后,快速地掖好被角,一点春光都不外泄。
看着聂子谦这一番严防死守的操作,楚怜很想问他,既然这么保守介意,那你写这段戏干嘛呢?
但她也只敢腹诽一下,真要问出口了,只怕能被某人用眼神活活冻死。
聂子谦此刻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如何避免与楚怜的身体接触上。
尽管两个人下半身都穿着长裤,他还是尽量不挨到楚怜的腿。
而重灾区的上半身,他虽然一直用双手撑在楚怜的两侧,奈何楚怜的D罩杯实在过于傲人,尤其是被抹胸一束缚,更有种紧绷的呼之欲出感,除非他把视线彻底挪开,看向一旁的虚空,否则余光里怎么都避不开。
更别谈,他只要微微下倾,轻吻她的唇瓣,胸膛处就一片柔软。
他倏地退下来,小心地掀开被子,走下了床。
“这段戏删掉。”他沉声道,从地上捡起楚怜的浴袍,塞回被窝。
然后拉着一脸懵逼的摄像师,一起离开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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