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包中电话虫突然布鲁布鲁叫起来,是贝蒂打来吧,我给她电话虫能直拨我号。我停路边,背包里翻了半天才找到。
“喂?贝蒂么?怎么了?”
“呜呜……”那边却哭个不停,听声音不是贝蒂。
“发生什么了?”我有些着急。
“呜呜……是、是以恩、以恩姐姐吗?”我终于听出了她声音。
“加奈?”我惊诧很,“你先别哭,告诉我到底怎么了?贝蒂呢?电话虫怎么你这?”
我心急如焚,用上了见闻色,赶忙往她方向跑去。下午驻地里还看见她们两个人了呢!这才过去多久。
“呜呜……”提及贝蒂,她哭凶,“贝蒂、贝蒂她被海贼抓走了……呜呜,贝蒂是为了我才、才会这样……呜呜……都是加奈害了她,要不是、呜、要不是加奈拉着她玩那个游戏……”她呜咽着,说不出完整句子。
“你身边还有什么人?”我不顾还身大街上,急急地吼起来,引得路人频频侧目。
“呜,只有、只有艾文哥哥了……呜……”她断断续续,总算说出了我想要答案。
但这个名字,却又平添了我心里怀疑:
如果艾文,那为什么还会出事?
他身为海军,怎么可能眼睁睁放任海贼为非作歹?他们又不知道贝蒂与我之间“猫腻”,不可能把她视为“海贼同党”。况且贝蒂不但是他们海军要保护弱者,是他们大小姐朋友。他们没理由加奈眼皮底下,对贝蒂安危不闻不问。
何况,他艾文可是堂堂海军少将,而且还是师出那个英雄卡普人物。他能爬到今日地位,加上上次阴谋,想必也绝不可能会是什么“草包”。那么,现局面就无法说得通,亦无任何合理之处。
“让艾文接电话。”我冷着声命令她,停下了匆匆奔跑脚步,站路中央。
“下是艾文。”他哑着嗓子,声音也有几分易于平常。如果硬解释成是演戏,想要投饵诱我,也不免太过逼真了。
“我能相信你么?”我有些惘然。
多年来生存经验告诉我:
人都是不可信。
——不管是什么样,冠冕堂皇人,总会为了各式各样目和*,不择手段地去欺骗,佯装伪善。
说到底,我和汀奇是差不多,只不过他是为了顶点王座,我是为了活下去罢了。他心已经死不信任里了,而我还等那个真正能够信任人。虽然心底声音一直都嗡鸣着警告我,但共同经历那些风风雨雨,所诞生强羁绊,却如同温热锁链,缠绕让我几欲窒息,如此担心。
“下没办法给你什么确凿证明,但此事千真万确。你妹妹安危现确不容乐观。”电话虫表情没有太大波动。
“你一直都他们旁边吧?狐狸先生。”我口气不怎么好。
“……”那边无言以对似沉默了半晌,才缓缓回了话,带着歉疚,“下承认,这是下失职。”
“这件事,你要负起全责,狐狸先生。我现马上过去,你们呆原地不要动,也不要叫海军,这件事我不想扯上他们。”我挂了电话,放好电话虫,伸手间触碰到了那层层伪装下恶魔果实。
我还记得刚刚偷看它样子。紫色螺旋突起花纹,充满了不可言说隐秘之意。没有任何叶子衬托,孤零零一个花一般果实。
不知,汀奇要,是多么可怕能力呢?
眼看约定交货时间就要到了,我心里对汀奇说了声抱歉。然后匆忙赶去他们所西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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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正是克里斯提一天之中好时光。
“头儿,刚刚那个黑胡子男人真让人不爽。”空托着下巴,看克里斯提东港口人来人往。
“空你都收了人家宝石,再念叨人家可不是什么好习惯哟。”夜叉笑着吐槽空。
“说也是。”布卢塞赞同道。
“你们好吵!”红毛刺猬炸毛了,“补给就交给你们了,老子睡觉去了。”
“……”基拉望着红毛刺猬远去身影,没有说话。
“啧啧,老大睡懒觉习惯什么时候能改掉呢?”布卢塞等着红毛刺猬关上那扇可怜船长室大门后,才敢小声诽他。
“别瞎想了,那是咱头儿属性。”空接了句茬。
四人从软梯上下来,大摇大摆地逛起了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