灾后重建工作已经步入尾声,整个克里斯提,只有遭受正面袭击东港口和躲不过流弹南港口为严重,其他港口几乎没有什么损失。鉴于东港口惨状,萨卡斯基向本部递交了一份报告。本部并未太过意南海小小之岛,草草批示后,终决定废弃东港口。很显然,这是个省时省力省钱好主意。
这次事件过后,令艾文意外是,萨卡斯基并未追究自己办事不力,没有逮捕克劳恩罪责,反而大加赞扬了他一番。还力荐他升上了中将职位。虽然觉得狐疑,但他从萨卡斯基表情中,找不出一丝破绽。比起官场之海中沉浮大半生萨卡斯基,他还是太嫩了。
不过无论萨卡斯基抱有何种目,将错就错推自己上了高平台,自己,离海军本部元帅近了一步。
没错,他艾文愿望,就是站海军顶点!
本来按照惯例,升入中将海军,都是要前往伟大航路中海军本部报到,并且以后将长期驻守那里。但艾文拒绝了,他理由和萨卡斯基是一样,他们还有一个相同心结没有解开:
亲手逮捕克劳恩。
即使目一样,但他们想法却大相径庭。
艾文享受博弈猎杀过程,而萨卡斯基要是火速逮捕克劳恩这一结果。
这之后,基德赏金疯涨到了两亿三千万贝利,杀戮武人基拉也是如此,从六千万变成了九千万。而捉摸不透,还是克劳恩。虽然赏金只涨了一千万,但通缉照片,却依旧是以前模糊不清,无法看见真实面容那张。
这件事,别人并无疑惑,但艾文可是清楚知道:萨卡斯基百分之百把克劳恩面貌看了个一清二楚。
其实也不难揣测他心思。
艾文比谁都清楚,他对克劳恩渴望。并且他自己坚信不疑:终有一日,能把克劳恩变成自己膝下一条乖顺狗。但不论怎么说,克劳恩始终都是海贼,若是将“海军无耻利用海贼”云云谈论传播出去,恐怕到时候整个海军颜面都要扫地。
萨卡斯基也不是没有忌惮。
因此,他选择了让克劳恩成为旁人眼里一个谜。
海风迎面,他粉红色发丝轻飘飘地随风散开。波光粼粼海面反着光,仿佛有无数粉碎玻璃渣漂其上,随着波浪节奏,不断闪耀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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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所言,句句属实?”萨卡斯基语气平淡地反问坐对面椅子上人。虽然无懈可击,但他多疑总使他无法轻易相信。
“信与不信,全于中将,啊,抱歉,原谅我称呼错了。全于大将您。”他言语,听上去恭敬有加,但神色却恰恰相反。
“哦?你知道,还不少嘛。”萨卡斯基并没有被人揭穿窘迫,不动声色地套着话。
“我知道,”这个男人眯起眼睛,笑老成,“比大将您想象中,要多得多。”
“不愧是前《地下资讯》记者。”萨卡斯基亦大笑,气氛融洽了几分。
“确实,我早一年前就已经升上大将职位,获得‘赤犬’这一称呼。但是我一直都被某些东西牵绊,困南海。”他目光如鹰般锐利,直勾勾地盯着似乎无拘无束男人,话里有话,“不过如果是无所不能布莱德先生,恐怕就能帮我解决吧?”
“大将您谬赞了,我也不过是一介草民罢了。”布莱德还是一样笑容,表面上是自谦,但却又遮掩了什么无法言喻意味。
萨卡斯基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拿起了摊桌面上报纸,旁若无人念起来:
“南海辛德莱革命军获得胜利,弗瑞德牧政权倒台。”
一字一句,布莱德,不,是辛德莱脸色却毫无波澜,似乎那与自己无关。
“你有些太过谦虚了吧?如此人物岂是普普通通‘一介草民’呢?”萨卡斯基没有因辛德莱反应而失望,反而饶有兴趣地继续,“我没说错吧?革命军南海干部,辛德莱。”
“呀咧呀咧,赤犬大将还真是恐怖啊。”辛德莱换了个姿势,手肘椅子扶手上,笑容里找不出一丝严肃和紧张,“是什么时候发觉呢?难道说赤犬大将也拥有自己情报网?”
“这不是你需要意。”萨卡斯基摆摆手,表示自己不想谈论无关紧要小事,“我只是想好奇,你身为革命军,为何要把这东西给我?”
萨卡斯基指着刚刚读完情报。
那上面,记录着尤斯塔斯基德袭击克里斯提岛真正目,以及整个事件中,艾文所作所为。几次故意放走克劳恩,就连自己眼皮底下战斗也放水。如果属实,那么也是自己该解决这个棘手家伙时候了。
“这也不是大将您需要意。”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辛德莱用萨卡斯基原话回答了他。
“啧,果然你不是个简单人物。”萨卡斯基眉间难道流露出几许赞赏,“不管我手下再怎么能干,也始终无法查出你清楚而完整来历。能安然躲驻地里这么久,还真是人如其名,你就是一把锋利刀,难得是,你还有自己思维和想法,而不仅仅是他人手中杀戮武器。”
“用人不疑。”辛德莱清楚自己目已经达到了,起身准备告辞。
“我永远都只操纵有能力棋子。”萨卡斯基用岩浆毁了不能再存下去情报,留给了辛德莱一句别有深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