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子里,就这样跪了一群。
时吟看着跪自己跟前的一群人,紧蹙了眉头。
——看到他们就头疼!
他皱眉冷然扫了眼,冗长的叹了口气,转身就离去。
看着时吟的身影隐没在院门口后,听雨才收回目光,亦嫌弃的扫了眼。
“都起来吧,去府衙!”
随即带头就走。
众人顿了下,才施施然不舍不依的耷拉着脑袋,跟着听雨走。
被关入府衙反省的刘啸还没出来,这波人又进去了。
对于刘啸父亲,时吟还算仁慈,只罢了官,没收钱财,但并没有归收他家宅。
刘啸则只是暂入府牢反省。
李父于父及院长,则只关了府衙,也只是反省。
至于李父的官职,却并没有罢取。
……他本来也只是来还人情的,其他事本就没想插手,只是,偏偏牵扯了自己要还恩情的人,没办法,只能多管闲暇之事。
人与人之间的这些牵牵绊绊,磕磕碰碰的锁事,还当真麻烦!
第二天上课,时吟难得没有睡觉。
但,他却盯着自己看。
古瑟有些纳闷无语。
这人什么性子,不是睡觉,就是盯着自己看。
自己怎么着他了么?
他趁先生低头看课本时,偏头望着盯着自己出神的时吟斟酌了许。
“时……公子,你,有事?”
手偏支着头的时吟这才转动眼珠子,焦点落了他的眼睛上,与古瑟对视着。
他沉默了许才开口。
“你,是不是不讨人喜?”
闻言,古瑟纳闷的皱了皱眉头,甚是迷惘。
这人,不好好上课,到底在想着甚?
古瑟着他的问话低眸,目光落在他别致的耳坠子上。
想了想。
“不讨人喜吗?……估计是吧。”
这话,他确实说的不错。
从出生以来,从就没有人喜欢于他,这还真是事实。
除了……自己那内心卑微的母亲!
古瑟对于这话题并不想继续,他也并不想在上课时与人聊天。
于是便移开了目光,视了先生讲课。
然,时吟却似乎很感兴趣。
他盯着古瑟的侧颜,打量了许。
“为何?”
隔了那么几分钟又突然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