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偏头对着alpha使眼色。见此,alpha立马笑脸相迎,说:“许先生厨艺真好。改天你也教教我呗,这样你不在阿逸也能吃到可口的饭菜。”“像他那样也就只会做饭,身上一股子油烟味臭死了。”江逸看似漫不经心的一句话不禁让许承执陷入窘迫的境地。alpha配合嗤笑,连忙支起一副替人着想的模样,扯着江逸的胳膊扭捏作态道:“阿逸,你这么说许先生会难过的。”“许先生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我说错话惹你生气了?”说着,将视线转移到餐桌上,“只是我好久没吃过家常菜,看来今天也没那福气。真的好羡慕阿逸有你这样贴心的alpha。”许承执即便话不多,但江逸还是留意到他脸上龟裂的表情。半晌,他冷声命令道:“放开你的手,别碰他。”alpha不但不放,甚至还挑衅地看了他一眼。接着惋惜地叹气,继续道:“我都忘了你们还没离婚,以前这样习惯了。”“以前?”一声低笑的质问彷佛用了许承执很大的力气,耷拉着头似乎很难过。alpha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连忙道歉:“阿逸,我不是故意的……我还是走吧。”就在扭头离开之际,江逸拉住了他,勾唇笑道:“走什么?留下来把饭吃了。别浪费某人的一番心意。”alpha想拒绝,刚才许承执抬头盯了他一眼很瘆人。明明在笑,却又能让人看清他的愤怒,像是刑侦电影里的变态杀手。奈何江逸不给他拒绝的机会,硬是拽着他走。乃至吃饭的时候,alpha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彷佛如芒在背。尤其是在江逸挑剔许承执做的菜越来越难吃的时候,他已经被盯得直冒冷汗。原本应和的话到了嘴边就吐不出来。如果眼神能杀人,那么alpha已经被鞭尸无数次。突然,alpha出现了晕眩的反应。他晕乎乎地看向放在中间的酒杯,喃喃道:“今天才喝不到半杯……”话还过半,人已经躺在桌上睡死过去。江逸比alpha晕得要早几秒。这时,一侧的许承执勾唇笑了起来。两个小时后,alpha被扑面而来的水迹冻醒。他缓缓睁眼,发现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左边的长桌上冒着红光。突然,稀疏的脚步声越来越近,alpha紧张地缩紧身体。直到“啪”的一声,整间屋子亮起昏暗的红光,这时候他才看清屋内的情况。密不透风的墙,唯一的通风口是最右侧的小窗,连一只小猫都钻不进来。最近的长桌上摆着洗印照片的机器,还有各种被挂起的照片,并且都是同一个人。等alpha看清照片上的人时不禁毛骨悚然,彷佛后背都灌着冷风。突然,男人走来将亮堂的白炽灯照在alpha脸上,坐在旋转椅上居高临下地问:“那60分钟37秒里,你们干了什么?”alpha吓得忙求饶,辩解道:“什么都没干,我就是个演戏的。”“茉莉味的沐浴露。”许承执笑了,握着台灯的骨节格外分明。“还是个橙花味的alpha。他有没有说过,你的信息素比我那股烂橘子味的要好闻。”alpha拼命摇头,忍着信息素的压制否认道:“没有。”“许先生,你放过我吧。我跟江总只有雇佣关系。几天前,江总找到我,说是配合他演一出戏。除了今天你看到的,我们平常连手都没碰过。”“床上那几滩黏糊糊的液体?”“那是江总弄的,当时我在洗澡根本什么都不知道。”alpha怕许承执误会,连忙解释:“洗澡,包括用沐浴露的事情也是江总叫我做的。我只是拿钱办事。”“他在哪换的衣服?”“卧室里面换的。我一出来他就换好了,该看不该看的我都没看。”大概是怕许承执不相信,alpha再次重复,甚至痛下毒誓。“真的,你信我。我要有半句假话就被人抽筋扒皮至死。”alpha急促地喘着气,像是待宰的羔羊,似乎稍有不慎就会猎杀。这时,一通来电打破了这僵硬的局面。许承执起身缓和神情,接道:“周姨,怎么了?”“先生,事情解决好了吗?那个alpha没欺负你吧?”空阔的地下室只有许承执和alpha两人。即便没开免提alpha也听到一清二楚,等周姨说完最后一句瞬间破防。他奶奶的,老子现在被五花大绑怎么欺负他?许承执跟周姨说了几句便挂断了,回到原位后发现alpha居然哭了。半晌,许承执笑着替他松绑,提醒道:“今天发生的事一个字都不能让除你我以外任何人知道,否则你躲到哪我都会找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