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怀在医院随便清理了一下自己脸上的伤,就去跟老师说了请了假,要把稚月送回家,而稚月坚决不同意。
她宁愿在班里自己看书也不想这么早回去面对王娇兰。
最终逸怀妥协,让他在班里看书自己要陪着她。
中途去跑了个男子一百米决裁,有一次得了第一名。
领完金牌回来扔到桌子上趴着继续盯稚月。
“你又盯着我干什么?”稚月很无奈,让他去田径场不用陪我,又不同意。就这么趴着盯着她看。
“我同桌,看看不行吗?”
稚月∶“……”
她尽量忽略他的视线,低着头继续看从佩杼那里借来的短篇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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稚月不知不觉中看的很入迷忘了时间,再次抬起头的时候太阳已经落山了,斜晖洒在大地上又温暖又亲切。
稚月这才想起来,逸怀还在身边一看,正睡的很香。
斜阳洒在他脸上,显得他如三月春风一般温柔,根根分明的睫毛纤长,五官俊美,棱角分明,散发着稍微垂下来的头发也挡不住的魅力,动人心旌。
稚月看了看周围,确定没有人悄悄的抬起手轻轻的把垂下来的头发撇开露出额头。指尖碰到滚烫的皮肤,猛地收回手。
明明是正常的体温,稚月却觉得自己手指被烫的微微发抖。又要她的心给融掉一般滚烫。
可能稚月眼神太过炙热,睡梦中的人,睡意朦胧的睁开眼睛。
睡眼惺忪的对上稚月的视线,一时间两人都忘了移开视线,四目相对眼里只有彼此。
最后还是稚月妥协般的移开视线。
逸怀愣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睡着了,而且睡的还挺香的。
看外面,应该快结束了,有同学一个两个的向教学楼走来。
“同桌,我送你回去吧!”
“我自己回去也行的,不用麻烦你了。”
“不行。”态度不容她拒绝。
最终真把她送到门口,逸怀蹲在她前面跟他又说半天注意事项。
“医生说了伤口不能碰水知道没?否则会感染的。”
“嗯。”
“晚上在清理一下伤口,在包扎一下知道不?”
“嗯。”
“医生说不能频繁活动关节知道了吗?”
“嗯。”
“你怎么都是说‘嗯’,没别的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