稚月今早起来跟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刚出门被逸怀逮了正着。
“轮椅呢?”
“在卧室。”
“拿下来吧,算了让你的表弟给你拿出来吧!”
稚月回去把轮椅拿出来后被逸怀按在轮椅上推到学校。
“我不疼了,我觉得可以自己走路不想坐在轮椅上。”
“不行。”
然后就听见逸怀滔滔不绝的把她训斥了一路。
说什么不注意伤口,伤口感染了怎么办?
医生说了不能过度活动关节,爱护好它。现在不注意留下毛病,老了就有的你受了,简直跟老妈子似的。
逸怀在她心里的形象彻底从阳光少年变成话痨老妈子。
而逸怀还不知道稚月心中所想,从稚月家门口到回班,说了一路。
“你渴不?”说了一路应该渴了,,稚月很贴心的给递给他一瓶水。
“谢谢同桌。”
稚月∶“……”不客气。
接下来的两天,逸怀要是有比赛就去参加比赛,没事的时候就回班陪稚月。
佩杼感觉这几天逸怀对稚月的态度就像奶爸养闺女似的,恨不得24个小时贴身保护。
走路怕磕着摔着紧张跟在身后,饿了有饭,渴了有水喝,每天自己送回去,早上接过来。
其他时间就是在逗她玩。
为期三天的运动会很快过去,刚好周五周六周日三天,运动会周日下午三点半才结束,周一开始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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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方的天气变化多端,几天前还热的穿短袖,此时却风雨交加,天气十分恶劣。
稚月看着外面倾盆大雨,珠子似的雨点落在地上,溅起水花。被雨水模糊的玻璃窗,被风雨击打发出稀稀微响。
阴天,心情也跟着不怎么美好。
“我去,这雨还没完没了是吧!,这都连续下了一周了。”
“好烦,昨天刷的鞋又得脏了。”
“你别说,我看天气预报这两天不下雨就穿了小白鞋,完犊子了。”
稚月听着班里的人的吐槽,低下头看了一眼脚上的帆布鞋,叹了口气。
她也不喜欢下雨天。
逸怀不在位置上,不知道干什么去了,佩杼最近一下课就消失,稚月一个人趴在桌子上盯着外面发呆。
过了一会儿,一阵上课铃响起,打闹,说话的同学快速回到座位,稚月坐在位置上拿出历史书随便翻看。
逸怀上课过了五六分钟的时候才姗姗来迟,手里拿着黑色的袋子不知道装了什么,头发和肩膀湿了一点,裤子膝盖以下湿漉漉的,还喘着气应该跑回来的。
历史老师年纪大快退休了,也好说话看逸怀这么狼狈没多说就让他回到位置。
稚月悄悄的把一包纸巾推到逸怀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