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
但我凭借敏锐的直觉还是感受到了。
圆桌前坐了两个人。
一老一少。
年纪大的穿着一身中山装。
手里拎着体积硕大的水烟壶“呼噜噜!”的在抽。
年轻的那个则仰着头,几乎用鼻孔在看人。
我刚想坐下来。
年轻人就叫嚷道,“你就是白七吧?”
“哦?朋友你认识我?”
我仔细看了看他。
之前从未见过,应该是个陌生人。
谁知道年轻人翘着二郎腿就开骂,“草!我以为你有三头六臂呢?用的着沈老大特意跑新建镇保你?我看你也就是个棒槌嘛!”
“嗯?”
我瞬间皱起眉头。
这人我认都不认识。
劈头盖脸就上来一通骂。
不等我开口。
铁塔猛的一拍桌子,“你他妈的老几啊?说谁呢你?”
“草!在老子面前拍桌子,你什么玩意?”
年轻人“噌!”的一下站了起来。
铁塔怒气冲天的喊道,“你他妈的跟谁老子呢?臭煞笔玩意。”
“你。。。你他妈哪根葱?”
年轻人旋即看向了我,“白七,你个缩头乌龟不敢说话,让这个憨厚替你出头?你还是个男人不?”
我到现在为止依然觉得莫名其妙。
毕竟。
我跟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老子能认错你?呵呵,新建镇来的土老帽,就凭你还想赢赌术交流会,宜城总共就两个名额,你先拿到参赛资格再说吧,土狗。”
年轻人满口喷粪。
所谓泥人也有三分脾气。
我的原则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人若犯我,我必百倍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