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样的人也能找到工作吗?”毕然记得上次那家酒店还不错,看起来挺精致挺小众的。那对于大堂经理这样的岗位,要求应该比较高才是。
薛榅盛了碗米饭在她对面坐下,随口道:“他亲戚家的酒店。”
“怪不得。”
毕然干吃了口米饭,开始感慨,“真羡慕他有个这样的亲戚。”
薛榅:
薛榅把一块红烧肉剔皮去肥后,摆在她碗里。毕然尝了一下,又开始点评:“他亲戚家酒店的这个红烧肉还挺好吃的啊。”
“有你觉得不好吃的红烧肉?”
“有。”毕然认真想了下。
薛榅又给她夹了块黑椒牛肉,随口问:“哪里的?”
毕然抬眼扫向他的唇,又很快低下头,耳朵红得发紫。
薛榅秒懂了,他有意无意地揶揄道:“我的真不好吃?”
毕然低头吃饭,不忘嘴硬,“不好吃。”
薛榅便夹了块连皮带肥的肉放在她碗里,“你再尝尝。”
“再好好想想。”
她不是说吗?和他接吻就像吃了块没有剔皮去肥的红烧肉。
但她上次可说的是好吃。
还想吃。
吃完饭以后,毕然又想起了母亲,又发起了愁。
她摸着肚子,仰望着他家餐厅上方的轻奢吊灯,问:“我可以来点酒吗?”
薛榅敲了敲餐桌,严肃提醒:“如果你主动的话,我不一定能控制住自己。”
面对酒后翻车,毕然已经想好了解决方案,“你把我锁起来就好了。”
薛榅:?
然后他双手环胸,看好戏般地看着她,戏谑道:“原来你喜欢这种?囚禁式的禁忌之恋?”
毕然抿嘴看他,他妥协。
“白的?红的?啤的?”
“啤酒。”
她根本不会喝酒。
啤的也不过用来浇浇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