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当我和你一样傻吗?”他早就松了好吗?就她这有时迷糊的脑子,等她过来他都被勒死了。
“傻姑娘,老实呆着吧!”他的手绕过林愉,取了她身后玉笏,转身离去。
没走两步,手就被人勾住。
她人在身后,几不可闻的叫了一声——
“夫…夫君。”
“我等你归家。”她有些羞,见他回头还是咬着唇,笑意盈盈仰头看他。
傅承昀眼眸深邃,抓着玉笏的手颇紧,终究没忍住回道:“好。”
…
昨日一场大雨,今天难得是个有日头晴天。
林愉用过饭便抱着满怀迎春去了南阁,她听说傅侯爷缠绵病榻多年,姜氏特意和宫中御医学了按摩手法,想为傅承昀学习一二。
昨夜见傅承昀深陷梦魇,痛苦又克制的低吼,每一声都撞在她心里,她何曾见过那样的傅承昀。
傅承昀从来都来都是张扬、放纵、傲气的当朝权相,拂袖之间尽显风流。他怎能折腰,梦里也不行。
沈御医不愿教授林愉,林愉只能另寻他法,好在今早枳夏进来告诉她,姜氏会按摩。
林愉就来了。
南阁是个临水修建的楼阁,院子里都是药箩,四季常温,适合养病。林愉到的时候姜氏正在晒书,看见林愉愣了一下。
“怎么来南阁了?”姜氏很意外,这么多年南阁住着傅长洲和她,别人忌讳久病之人从来不愿踏足,林愉倒是第一个来的人。
林愉给她行礼,迎春在日头下泛着黄色的光,鲜活的生机一下子让寂静的南阁活了几分。
“我是来和母亲学按摩的。”
姜氏接过迎春,让人插瓶放在正厅,打趣道:“为了承昀?”
能让一个姑娘费尽心机学习技艺的不多,她曾为傅长洲,今林愉为傅承昀。所以说好看的女子倾城,好看的男子倾心,都是一样的。
林愉被姜氏含笑看着,忍不住红了脸,“他睡不安稳,我看了也难受,母亲教教我吧!”
姜氏许多年没有儿女绕膝的感觉,林愉又讨巧,姜氏被她水汪汪的眼的没有脾气,也就教了她。
按摩虽小,按出奇效也非易事。
姜氏教累了休息,林愉仍坐着钻研,认真又仔细。
“他待你很好吗?”
“啊!”林愉抬眸,诧异的看着突然开口的姜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