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愉忽然就不想忍了,爱怎样怎样吧!她不要在乎,不要习惯,她也有脾气,会委屈。
林愉低头往前走,“我等你那么久,你回来就吓唬我。”
傅承昀拦她,她绕过他往前,也不看他。
“我想和你解释,你从不听我解释。”
她一个劲往前走,两人之间奇怪的气氛吸引了许多人的目光,铃铛担忧的站在门口探脖,林愉始终不看他。
“林愉,不要胡闹。”
“从来都是我在闹,都是你有理。”
“林愉——”
“我才不怕你,你才是最不讲理的那个…”
“不怕就不怕吧!我也不叫你怕!”傅承昀骤然抓住林愉的手,他顾及林愉称孕的身子,在外忍耐,但林愉始终不回头,他有些着急。
“我就是问问?”他没想到林愉忽然生气,意料之外,好似又情理之中。
“那我只是如你所愿,你气什么?”
他抓着林愉往里面走,林愉抠着他的手,和他对着干,“你那是问,分明就是质问。你放开我,你不是要在外头吗?那就在外面好了。”
铃铛赶忙跑过来,却见两人拉扯着,场面激烈,“相爷,夫人有孕呢!经不住您拽,快松手啊!”
林愉假孕的事,是瞒着所有人的,铃铛也不知道。
“放手。”
林愉掰他的手,这些力道对傅承昀没什么,但他还是松手了,“林愉你听我说…”
傅承昀没说完,林愉“哐当”一声把门关上,还里面落锁,“滚——”
傅承昀呆愣的看着被关上的门,想踹开又讷讷道:“…林愉,你说什么?”
回答他的是林愉转头从窗户丢出一床被褥,“你一回来凶什么凶?我忍你很久了,你心里没点数吗?今晚不要回来,否则我要你命。”
傅承昀:“要谁命?”他有些没听懂。
林愉不再理会他,傅承昀看着地上的被褥,院子里的人捂着耳朵不敢看他,傅承昀被气笑了。
“林愉,我好歹是相爷。”
有你这样欺负人的相爷吗?”
“没欺负,我们…谁欺负谁?”
…
傅承昀有些累,但他没没烦,林愉一发火他有些猝不及防,但隐隐觉得林愉撒的这场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