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渐渐的升起红晕,微风吹过,让人倍感神爽。在这令人神清气爽的时刻,却见一人失魂落魄地游走于天地之间。
此人正是那李虎。在发泄一夜后,只觉得以是筋疲力尽。想到邢雨后才让他那萎靡的精神稍微振作。
就在他神智昏迷之际,一个满脸稚气的孩子,忽地出现于远方,静静的看着他,神色尽显悲伤。“我还有那个异性弟弟,还有雪妹,我不孤独!”想到儿时嬉戏的好友,想到共遭磨难的兄弟。想到初次相逢,却真心以待的至交好友。李虎一个激灵,“我若就此颓废?他们将如何?不成,我要振作,我还有未完的路要走。我还要走向那最终的巅峰,哪怕最终魂飞魄散!”
定了定神,心道:“该回山洞去了,回去怎么说呢?”李虎艰难地挪动步子,想着回去后该如何向他二人解释。
“雪姐姐,虎哥到底去那了?为什么现在还不回来?”邢雨急的有些错乱,不断的问起向司徒雪重复的问道。
“快回来了,你虎哥只是出去办点事情”司徒雪艰难的安慰着他,开始的经过还好,实话实说就是了。一旦涉及修士的**,司徒雪就叫苦了,毕竟那不是她可以随便透漏的问题。
谎言,司徒雪无奈地选择了这个办法。但这对一个小到大,有一说一绝不撒谎的人来说容易么?恐怕其中滋味只有她本人才知。
司徒雪绞尽脑汁地蹦出句:“雨弟,你别急,虎哥之是随他师父办些事,一会就能回来”。虽然她口里这么说,但看到外边的天空,由暗转明,心中也是暗暗焦,心道:“那李虎出去这么久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恰巧此时邢雨也道:“虎哥会不会遇到危险?毕竟前面的树林古怪异常!”
司徒雪听后难免哑口,心道:“这小家伙怎么回事?我怎么刚想到的问题他就问?太不讲究了,也不给我点编瞎话的时间。”
邢雨见她沉默,表情也不自然。心中掠过一抹哀伤,喃喃自语地道:“虎哥不会不理我了吧”。此言一出,司徒雪为止一震!毕竟真挚的友情,是每个人都想得到的。想到此处,朗声道:“雨弟放心,你虎哥不久便会回来,他若不回,姐姐我就。”。话语未完,便听得一声憨厚,略微沙哑的话语响起。
“雨弟放心,虎哥不会不理你的!”。
邢雨连忙循声望去,在他看到李虎站在洞口,心中稍安。四目相对发现李虎双眼通红,面色如土,显得十分疲惫。邢雨看后心头一紧哭道:“虎哥你这么了。”
李虎并未回答,只是走了过去,二人拥在一起,哭在一处。许久二人分开,李虎平静了下心情,将经过讲述了一遍,关键处也是一带而过。
就这,邢雨也是听的已是震惊无比。不单为李虎的遭遇,感到惊喜、激动。同时也为那不断追求梦想,最终献身的前辈而感到惋惜与遗憾。更为自己的前景,感到堪忧。
司徒雪恰到好处地道:“虎哥,你是否休息下?你与邢雨的状态,穿过这树林恐怕有些困难”。李虎道:“让雪妹费心了,那我”。话未完,人就到地呼呼大睡起来。
邢雨看他谁的很沉,而睡容之中,却露出一丝笑容。欣慰地道:“雪姐姐,你施个法将洞口封了吧,我好困”说完也是效仿前者,一头倒地呼呼的睡了起来。
按说司徒雪的修为,就算几天不睡也不会困的。可她见那二人,均是如此,犹如饿人见食,渴人见水,霎时之间,竟也是心驰神往。也不在乎什么修为,什么身份,单手一挥,一道红光将洞口封住。放出那只单腿仙鹤,道:“小黑你在这守着,不要让人进来,我睡一下就好”。
小黑体型虽小,但年纪可是他们三人加在一处,也无法比拟的,自然知道瞌睡着东西是会传染的,自然不乐意的狠摇鹤头。然司徒雪困意袭心,一句话未完,竟也到头睡去。认那小黑如何吵闹,三人依旧熟睡如常鼾声四起。
毕方神鸟见后,气急地发出几声“毕方毕方”的鹤鸣,而后无奈的趴在洞口,静静地等待起来。
午时,正是一日之中最热的时间,许多农人忙完工作,都找个阴凉之地歇息之时。就是这么个时间,却有一男一女二人,顶着太阳,端坐洞口,喋喋不休的讨论着什么,那当空的毒日对他们来说,竟也可有可无,毫不避讳。
男子道:“雪妹,你可真有知识,与你一番交谈,可比我冥想许久效果还好”。女子道:“虎哥过谦了,你本是冥顽之体,不能修仙,但冥冥之中自由安排。单凭这点,足以说明你的机缘天分不比任何人差,加以时日我想你定有所成!”
这对话的二人便是李虎与司徒雪。原来他二人以醒多时,见那邢雨依旧呼呼大睡。李虎又不忍将他叫醒,就请司徒雪为自己讲道,以来打发时间。虽说司徒雪的悟性比李虎强不多少,但对付他这个‘文盲’,也能应付个一二。
不久邢雨醒来,三人商议后决定立即起程,先入林找到狌狌一族,将封稀的事告诉他们,然后随司徒雪去柳桥镇寻找机缘。
商议妥当,三人便起身向树林走去。
入树林他们才发觉,远望与置身其中,完全是两回事!只见黑色的树干高耸,最矮的也有十余丈高,五十来丈的占大多数,黑色的树干与黑色的土地相映,时常使人产生错觉,以为地便是树,树便是地。明明外边是午时三刻,林中却似酉时,光线暗淡。
司徒雪与李虎还好,能控制心神,不受此象所迷,邢雨就惨了,时经常与大树拥抱。进林后不久,就听得“哎呦,啊呀”的叫声不断。三人接受教训马上调整阵型,李虎前面开路,邢雨在中,司徒雪垫后。
走了近半个时辰,三人竟然发觉迷失了方向!而且在林中也并没发现狌狌一族。就连司徒雪祭出指明方向的法器‘引路针’,也不见效果,那法器被祭出后,根本不指方向而是一头朝下一头冲上。
司徒雪见后颇为心焦,道:“虎哥我们迷路了,这可怎么办才好?”。李虎摇头道:“这个我也没辙,上山打猎五六年了,未曾遇到这样的怪事。那些在树上做记号、地上做记号都不管用”。李虎看到自己在树上刻画的记号在自己回头时全然不见,在地上做的记号也是如此。不由心中叫苦。
邢雨不在乎地道:“怕什么?和你们俩在一起,就是到了阎罗殿我也不怕”。此时邢雨对修仙界也算小有了解,知道眼前二人都是不凡,胆子也就大了起来。
司徒雪听后,惊道:“雨弟别乱说,凭我和虎哥的本事,就连着黑树林都无法看穿,还谈什么其他。”
邢雨却根本不在意,之道:“金丹期、辟谷期的两大高手聚在一起我还怕什么?整个修仙界金丹期的很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