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邢雨竟然哼起了小曲。又过了短时间,室内的药香已经达到了一个相对饱和的程度,邢雨果断地切断了火焰,而后用缓慢的打开了炼丹炉,喜冲冲地往里一看,结果傻眼了。
一颗?不颗!
为什么这么说?只因为那十颗丹药在邢雨开炉时,由于初次作,经验不足,十颗丹药瞬间发生变质,变成了十颗羊粑粑蛋样子的黑球。为什么说一颗?那就是还有一颗,已经从最开始的乳白色变成了现在的蜡黄色,很明显,这可丹药也是由于开炉时机不对,瞬间发生了质变,只不过没有另外九颗来到那么严重罢了。
“唉。”
邢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看来没个十天半个月的功夫,炼丹这一关是过不去啊。”
此时的邢雨才彻底的明白了炼丹的难处,不但提炼材料困难,正式炼制丹药则是更难。提炼材料,失败了,损失的无非就是一株灵草罢了,可炼制丹药失败了,那可就是十几株几十株的灵草了。
“难怪在我购买这罗天炉时罗啸天的表情会那么怪,一开始我还以为是他俩同姓的关系呢,原来是炼丹太难,他不想看我话冤枉钱。”
邢雨自嘲地一笑,自己是那么没有恒心的人吗?当然不是,此时邢雨已经下了个决心,开光期一下的丹药自己绝不炼制,太麻烦也没那闲工夫,若不是己方现在有一多半的人都处于开光期,邢雨敢确定,自己会立刻放弃这个无聊的举动,从而改炼辟谷期的丹药。
将那颗蜡黄色的丹药收了起来,其他的都扔掉,从新将罗天炉洗刷了一遍,又开始了反复的工作小店内。
“青霞姐,你从哪弄来的这只乌鸦?真好看。”王海娇看到青霞肩头站立的那只赤红色的紫烟,之见它一会掀一掀青霞的头发,一会用头部那细嫩的羽毛在青霞的脸上蹭来蹭去,显得很是可爱,不由地问了起来。
“呀呀呀!”
紫烟一听有人说自己是乌鸦立刻就发出了不满的信息。
青霞笑道:“王妹妹,我和你说过多少此了,这只叫血鸦,是个罕见的物种。”
王海娇不满地道:“不就是变异了的乌鸦么?变成红色就叫血鸦?那要变成绿色应该叫什么?”
青霞知道她是羡慕自己才这么说的,可紫烟一听就不干了,闪电一般飞到了王海娇的头上,直用嘴巴撕扯她的头发,弄得她发出一阵阵喊叫之声。
“青霞姐、青霞姐你快管管你这乌鸦啊!”王海娇忍不住疼,又不忍心动手去打这么一只可爱的‘鸟’,便向青霞出声求救。当然她能否打得过紫烟,还真是难说,不过估计是不能吧。
其实青霞当一开始见到紫烟,就喜欢上了这只鸟,只不过当时紫烟认了邢雨。她自然没有横刀夺爱的理由。如今紫烟主动向她示好,她自然没有拒绝之理,听着王海娇在那‘乌鸦,乌鸦’地叫个没完,不由微怒道。
“王妹妹,这就是你的不是了,那,我在最后告诉你一边,它叫紫烟,是属于一种罕见血鸦物种。再说它也不是我的鸟,我喊它也未必会听。”
王海娇听后忙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紫烟、血鸦是吧,我以后再也不叫你乌鸦就是了,你快别让他撕扯我的头发了,太痛了。”
说也奇怪,紫烟听到她的讨饶声,又听她说以后再也不叫自己是乌鸦,立刻止住了撕扯返回到青霞的肩头。
吴信老远就听到王海娇的呼救之声,急忙赶来一问才知道,笑道:“没事,你要喜欢,那天我给你弄一个。”说完也不顾她的喜悦,转头去看青霞肩头那只鸟,这才惊讶地道:“这。这不是雨弟那只血鸦王吗?怎么会在你这里?”
青霞不屑地道:“怎么地?难道行他有,就不行我有?”
吴信急忙解释道:“那到不是,我只不过是好奇,这血鸦平时与他寸步不离,今天怎么会跑到你这里?”
青霞听后,得意地道:“不知道,或许是邢雨忙着练功,没时间照看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