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nermission吗?”伊尔迷歪了歪脑袋“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尼桑会这么生气吗?银子,到这个地步了,你还企图隐瞒我。”
“你对这场拍卖会,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吧?他也不想再绕圈子,直接将那一层戳破。
看到银子惊讶的表情,伊尔迷又想叹气了“我跟你说过很多次,你做事粗糙,意图浅显,精明的人稍微多一点情报就能确认你的真正用途,你觉得整天和你形影不离的我会忽略吗?”
“我知道你一次都没有认同过即将成为杀手的事实,可提到这次委托的时候却积极的参与了进来。不,更早的时候你就对九月一号,友客鑫,黑道集会这些关键字很敏感呢。”
“你一次次的和幻影旅团对上,毫不收敛自己的敌意,明知道一而再再而三的煽动,即使再洒脱的组织也不可能放任不管,可以还是做了。你不是顾前不顾后的笨蛋,所以这种自暴自弃的觉悟——”
“或者说,那才是你的意图?和幻影旅团真正全面的对上一次?”
伊尔迷眼见着银子一副谁都没透露过端倪,包在心里最隐晦的秘密被戳破的见鬼样子,摸了摸她的头“直到今天你做出来的抉择,这些没有根据的猜测瞬间就变成了事实的佐证。”
“那么有一件事我就更好奇了。”伊尔迷在她大睁的眼睛下还是问了出来“既然这么千方百计的要促成冲突,为什么不杀了库洛洛?”
住口!!!!!
你特么不要再猜下去了,老贼的目光都快把她的后背瞪穿了。银子不看他都知道在腹诽什么——
这个包不住秘密的蠢货!
那她到时候离开,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不引起这些变态的注意吗?万一被猜出次元壁的存在,那她可就真的完了。
或者说——
银子努力回忆自己有没有得意忘形在字里行间中露出马脚的时候,完全想不出来,但或许这家伙已经听者有意全部串联起来了。
只需要一个事实作为佐证,就可以摸清真相的脉络。就像现在这样,一层层推理在确认之前完全不无的放矢,甚至毫不露出端倪。
然而事实却是,在别人自鸣得意的时候才跳出来表明实际上一举一动早就在他的了然之中了。
银子本来还企图用为了让他赚得更多,所以没下手来圆过去。就跟她一开始想好的口径一样。
可抬头看到伊尔迷的眼睛,就完全没那心思自讨没趣了。别到时候抖出更多秘密,只会显得她更蠢。
这种退一射之地的沮丧态度倒是让伊尔迷满意了,要控制一个人首先要让其感受到自己不可撼动的强大。
武力是一方面,智力也是一方面。虽然银子不是那种一时半会就会安分下来的家伙,但耐心的话,他有的是。
总有一天会让她自己认识到,听从哥哥才是最轻松的做法。
“那么,现在跟我说说,你的目的到底是什么?”伊尔迷在银子开口之前警告到“别用自己准备那套忽悠我,尼桑对你的耐心已经用尽了,想知道再不说实话会发生什么吗?”
“撒!那就告诉我,这么积极的参与和幻影旅团的冲突,却仅仅只是不痛不痒的揍一顿,是什么原因促成了你必须得做这么无聊的事?”
一晚上银子都快被问跪了,她这人一辈子自诩口才好。基本上嘴炮还没怎么败北过。可这会儿才发现,逻辑缜密,丝毫没有胡搅蛮缠的空间的自己实际上弱爆了。
可她咬死了也不敢再透露多余的了,银子觉得以这些变态套问的手法,很多侧面问题估计根本就是陷阱,所以她一个字都不敢多说。
索性到最后伊尔迷也不敢逼得太急,实际上他觉得银子这会儿不说,随着行动总会露出端倪的。
再强调一次,他很有耐心,绝对不是手法单一,全靠胁迫就让下面的弟弟妹妹折腰的没用家伙。
因为在这一场被打得节节败退,银子也不敢反抗其他事了,像在枯枯戮山一样被拖回房间的时候,她内心流下的凄凉的泪水。
空有力量还完全被压制得翻身不能的憋屈,她这辈子不想尝试了!——松阳,这里好可怕,她想回老家。
第二天大家收拾东西回家的回家,撤离的撤离。银子本来还觉得又要费点功夫才能留下来呢,结果从始至终伊尔迷完全没有跟家人一起回去的打算。
银子这才想起来,他还有一出戏,是要混在旅团中假扮西索,好让本尊金蝉脱壳去找库洛洛决斗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的原因,如果是的话,那事离发生还有好几天呢,伊尔迷这就留下来,想来西索承诺的金额让他很动心。
临走之际席巴将承诺的十亿划给了银子,这会儿又正好还处于拍卖会期间,尾声的商品都是真实的,正好可以趁这个机会把手里的钱换成便于收纳,且在任何世界都有价值的宝物。
不过现在最迫切的却是怎么脱离伊尔迷的管束——尼玛二十多一个人,还成天被当做腿部挂件一样随身捎带,太丢人了。
伊尔迷倒是没有禁她的足,也带她出去上至名流会场,下至街边小铺的到处逛以满足银子的好奇心——他认为银子上蹿下跳淘价值商品的行为是好奇心作祟。
可银子看他根本是把这又看成约会了,就跟之前一样。客观的讲,和伊尔迷约会很不错。
这家伙唯独在这个时候又好说话又没有尖锐的掌控欲,一般都是迁就银子的想法,她说哪儿去哪儿,说玩什么玩什么,只要撒撒娇,这个场合什么都要得到。
银子都被压制成那副怂样了,还死心不改的贪人家钱财,期间又哄着别人给自己买了不少值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