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那匹马的状态,不太像受了惊吓,小姑娘骑术不错,姿势还挺好看。”
“这倒是。我一哥们在东分高中部,今年高二,听说他们期末测试有马术,跟他去过几次马场,靠,别说像这种潇洒地策马扬鞭,小跑了两圈那哥们直接吐了。没个几年工夫,练不成这样。”
“小姑娘看着年纪不大呀。”
“家里有矿呗。东分不是出了名的家里有矿第一名,像这种公子哥千金小姐的,谁还不是打小学习各种。”
“不过这小姑娘这特么带劲儿,又飒又漂亮又萌又可爱,看得人——”
有人笑骂:“艹,要点b脸,人还是个未成年,你想什么呢?”
“那我不是就这么一说,大不了等几年呗。”
“那也得人能看得上你?没看见刚内小姑娘跟东分的苏砚迟打招呼吗?”
“看台上的也都是冲着苏砚迟来的,就连咱们学校都有不少他的颜粉。”
“苏砚迟?”板寸用膝盖掂了掂球,往苏临那边瞄了眼,不屑道:“就他?漂亮的小白脸一个,还会踢球呢。等会儿让他吃点苦头。”
“不是,你又想来上次跟八中比赛时那招?你给人主力的腿差点废了,教练不是明令禁止你再搞这个么?”
“切,那你们还想不想赢?你们不也看不上东分的傲气吗?老子来就是为了杀杀他们的锐气。”
“别做的太过火。”
十七中的球队教练过来了,几个人立马闭麦。
陆笙对十七中的队员们猥琐的想法一无所知。
她的人生哲学格外简单粗暴,做事准则也一贯唯心而已。
没想过出风头,至少主观上从不觉得这是件不太恰当的事儿。
单纯就觉得赶时间,不太想走路,懒得过脑去想写七七八八,骑马过来之于她,是最优选择。
大约是某种直觉支配,而这方面则深得陆焰真传,并在陆焰和陆染白的娇惯下,肆意生长。
手腕勾着缰绳把控着马驹的速度,进了操场后,陆笙四下打量,想寻一个方面栓马的地方。
起初骑马过来只是为了方便快捷,没考虑那么多。
这会儿真到地方,才发现骑马容易栓马难。
寻了一会儿,瞧见看台旁一小片空场地,陆笙偏头想了想,提缰绳而去。
到了看台旁的空地,这才又把注意力拉回。
刚才隔着远远的距离,跟苏临打了招呼,也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瞧见自己。
下意识往苏临的方向望去。
操场上人多,附中的,十七中的,鼎沸的人声交织在一起。
少年个高腿长,在一众人群里特出挑,很容易辨认。
天冷,白色球服里套了黑色打底,可能热了身出了汗,前额的碎发淌着水泽,他嫌烦,索性直接撩了上去。
旁边的男生正跟他说话,也不知道他有没有听进去。
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