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张东润气到爆炸的模样,黄班长拿出烟给他点着,笑声:“兄弟,从上学开始,咱俩块可没少搞孬事,我又有哪回坑你?所以说。。。以前没有的。。。以后更不会,相反的,这次光社企把算盘打到我和成泰的脑袋上,那是它眼瞎,你就看着吧。。。要不了多久我就能让光社企的招牌掉在地上!!”
听着老伙计的话,张东润心情无比复杂:“兄弟,你只是个支署班长,怎么就这样肯定自己能成功?我在道峰洞十年了,光社企的根子有多深我很清楚,它没你想象中那么好摆平的。。。”
“你不信?”
“你能给我个理由相信?”
“嘿嘿!”
黄班长笑笑,起身:“理由没有,有些时候凭借的是直觉!现在我得赶紧离开,否则光社企的人反应过来,我和成泰恐怕走不出道峰洞!”
临出门前,黄班长从兜里掏出颗棒棒糖扔给张东润:“兄弟,紧张的时候吃颗糖,这可是你说的。。。”
看着手里的棒棒糖,张东润的糙手紧紧握住,脸色也是瞬变不,直到黄班长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下,他才算松了口气:“阿西巴的混账兄弟,你真是给我添了大麻烦!”
与此同时,在天津里郊区的路上,韩昌柏已经谈完生意往回赶。
虽然司机把车子开得很平稳,可韩昌柏没有丝毫的困意,若说为什么,还是之前那批货被扣的事,起初依照严贤基的考虑,从经西洞警支署警查金成泰上舆论后,顶多两天的时间,双方就可以关于这个舆论问题协商,韩昌柏就能借机做些要求。
奈何现在已经个星期了,经西洞的舆论仿佛陷入迷雾,哪怕他已经暗中联系了林塘里警署的合作伙伴帮忙,也不见经西洞警支署有什么态度,更让人心燥的是韩中石似乎又和那个金成泰闹腾到块了,想到这里,他拿出手机拨打严贤基的号码,结果无人接听,再转念,他改拨郑山浩。
阵响铃后,郑山浩恭敬的声音传入耳廓。
“社长,这么晚您还没有休息?有什么需要我去做的?”
“严贤基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天来个消息都没给我,是不是出问题了?”
办公室里,郑山浩面对质问心里紧,急思之后,他赶紧道;“社长,切都在控制中!”
“控制中?”
疑声骤起,韩昌柏语气骤冷:“那为何严贤基直没有与我汇报?手机也打不通?”
“这个。。。”
随着拖腔再起,这次郑山浩还没有想出应对的话,韩昌柏已经怒斥:“说。。。到底情况如何?”
几分钟后,满头大汗的郑山浩挂了电话,在韩昌柏的威压下,他只能怒火暴躁,算作发泄。
“阿西巴的金成泰,跑到道峰洞撒野,真是不知死活的东西,如果不把你给埋了,我就是你儿子!”
相较于郑山浩的状态,韩昌柏就要冷静很多。
由于金成泰下胡来,从严贤基、韩中石口中掏出不少消息,情况已经从最初的舆论施压转化为根基撼动,为了避免大风浪袭来,韩昌柏又拨通个号码。
不多时,对面传来略带焦躁的质问声。
“你这个时候打电话过来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