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些都是意外中的意外,眼下金成泰陷入极大的被动局面,再经过要命的摧残,他的内心充满愧疚懊恼。
等到进入厂院的破仓棚子,金成泰再也支撑不住,踉跄跪倒角落,大声哭起来。
后院的泥瓦屋里,车厂的负责人马东宇正在欣赏手下的表演。
墙角,位女高中生蜷缩抱头,两个思密达小弟用皮带吓唬抽打,每每皮带甩出声响,女学生都会惨叫,这让马东宇相当高兴。
“阿西巴的小婊子。。。你老爸借钱不还,你说该怎么办?”
奈何女学生早就被吓傻,除了哭泣,什么也不回答,这让马东宇很来劲。
只见他笑呵呵的走过来,手揪住女学生的头发,手抓住她的嘴,问:“阿西巴的小婊子。。。你是弱智么?快点回答老子的话!”
当哭声变成呜呜声,马东宇正将笑呵呵的耍弄时,仍旧有哭声传来,并且那股子腔调还很大。
这让马东宇愣,回头看向小弟,俩小弟也很疑惑:“大哥,好像是外面有人在哭?”
“阿西巴的。。。大清早的。。。谁这么不长眼!”
暴躁句,马东宇松手女学生,拎起墙边的棒球棍往外走去。
通寻音,在破仓棚下,马东宇瞧见人正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这让他很是不解:“嘿。。。阿西巴的。。。臭小子。。。你谁啊?大清早的怎么在我的院里?”
“大哥,他看起来像个傻子!”
寸头小弟应声:“我去收拾他!”
说罢,寸头拎着棒球棍走过去,结果进入仓棚子下,随着视线清晰,寸头突然刹住脚步,手里的棒球棍也不自觉的掉落。
马东宇见状,皱眉:“阿西巴的。。。怎么个情况?”
“大哥。。。这。。。这家伙。。。看起来好像。。。不对劲儿!”
“阿西巴废物,大清早跑到别人院里嗷嗷哭,真是恶心!”
伴随着暴躁,马东宇和胡子小弟也先后走来,只是没两步,胡子也定住脚步,就连马东宇也咽了口气,仿佛在给自己顺胆般。
面前,身挂伤痕血迹的金成泰已经放缓哭声,那通红的眼睛搭配汗血夹杂满面的脸抬头瞅来,马东宇人着实噎了口气。
等到回神,马东宇大着胆子道:“阿西巴的蠢货,你。。。你在这做什么?快给老子滚出去!”
瞧着面前晃悠的棒球棍,心里满是愤恨憋屈的金成泰摇摇晃晃的起身,不等马东宇人动手,金成泰悍然挂着泪痕嗷声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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